春杏聽到了這句話,完全呆住了。
什麼意思?
這裏又沒有死人?為什麼要把仵作叫過來呢?
可是,公堂之上,她也不敢喧嘩,隻能眨著眼看著仵作從後麵走了出來,給縣太爺下跪,磕了個頭。
“你去看看這位被告,她身上的傷是怎麼出來的?”
仵作是個男人,一身的屍臭味,連洗都洗不掉。
他絲毫不憐香惜玉,一把的抓住了春杏的胳膊,春杏嚇得哇哇大叫起來,本來想逃跑的,可仵作的力氣更大。
再加上旁邊的衙役手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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