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笙......”
男人壓抑著痛苦的呢喃,打破了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旖旎。
發絲垂落也擋不住沈柔眼底濃烈的不甘和屈辱。
她屈膝跪在床上,雙手捧著秦霆淵的臉:“霆淵哥哥,你看清楚,我不是她。”
她決不會在他們彼此最重要的時刻,做那個賤人的替身。
秦霆淵慢慢睜開眼,眼前的景物逐漸聚焦。
看清沈柔那張漂亮柔弱的臉時,他眉頭狠狠地蹙了起來,抬手將人推開,這才發現自己幾乎赤、裸。
“沈柔,你在幹什麼?”
他突然暴漲的戾氣太過駭人,嚇得沈柔臉都白了幾分。
她咬了咬牙,伸手將解下肩帶。
單薄的睡裙從她身上滑落,露出那猶如出水芙蓉般嬌嫩的身軀。
她主動貼到秦霆淵麵前,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霆淵哥哥,今晚讓我來陪你吧......”
手心觸碰到一片滑膩的柔軟,秦霆淵眉頭緊鎖,驟然像是見了什麼臟東西那般,一把將人推開。
重心不穩的沈柔重重摔在地上,衣不蔽體。
秦庭淵看也沒看她一眼:“出去!”
“霆淵......”
“別忘了你的身份。”
沈柔難堪到了極點,抓起衣裙胡亂裹在身上,狼狽地出了公館。
翌日。
一身黑色勁裝的薑笙準時來到了民政局。
可她左等右等,卻遲遲不見秦霆淵的身影。
他居然也會遲到?
不對勁。
薑笙壓抑著怒火,撥通了秦霆淵的電話。
鈴聲響了許久之後才被接通。
薑笙語氣不善:“你人呢?”
“我在公司。”
昨晚答應得好好的,今天卻放自己鴿子?
薑笙咬了咬牙:“我不管你在哪兒,馬上給我過來。”
“你在命令我?”
薑笙聽到男人不屑一顧的冷嗤了一聲。
“薑笙,我突然又不想去了,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他是想離婚,可絕不會像現在這樣,被薑笙催著逼著。
這樁婚事從一開始就是受人擺布,總不能臨到頭,還不能由他做主。
“秦霆淵,你這個瘋子!玩我是吧,我告訴你,現在離不離婚不是你說了算的。”
薑笙不想管他為何喜怒無常,冷聲道:“我再給你一個小時,我的耐心有限,你若再不出現,最好別後悔。”
十一點,秦庭淵沒有現身。
薑笙抬頭看了眼民政局的招牌,漂亮的眼眸中滿是冷意。
她抬手招了輛車:“南灣八號公館。”
叮咚!
門鈴聲響起,房門隨後打開。
敷著麵膜的沈柔看著驟然出現的薑笙,秀眉微蹙:“你來我家幹什麼,這裏不歡迎你......”
她抬手就想關門。
“起開。”
薑笙懶得聽她廢話,一把打開她的手,堂而皇之的走了進去。
沈柔愣了兩秒,反應過來後追上去就想將人趕走。
可走在前麵的薑笙突然回過頭,二話不說狠狠踹了她一腳,直接將她踢出門外。
“啊......”
沈柔痛得驚呼,還沒回過神來,就見麵前的大門在她麵前哐的一聲關上了。
“你幹什麼,薑笙,你給我出來!”
沈柔忍著身上的疼痛,上前不停地拍門。
沒人應,她又去輸密碼,可門從裏麵鎖住了,密碼也打不開。
“薑笙,我勸你最好立刻出來,不然我馬上報警告你私闖民宅。”
沒人應。
沈柔報警了。
不到半個小時,兩個警察就抵達了八號公館。
聽完沈柔的敘述後,警察上前摁下門鈴,試圖跟薑笙交談。
“警察叔叔,你們就直接破門進去把她抓了吧,我在門口摁了半天門鈴了,她根本就不會理......”
沈柔話還沒說完,麵前的禁閉的大門緩緩打開。
看著薑笙那張清冷的臉,沈柔隻覺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她的鼻子怒道:“警察叔叔,就是這個女人強占民宅還動手打人,你們趕緊把她抓了!”
敢跟她鬥,她今日就要讓薑笙背上案底,從此見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