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如此堅持,蕭平墨也不在有所保留,她帶著紀傾月來到一處空地上,先挖了一個坑,直徑有三尺左右,足夠容納紀傾月蹲下去。
“學習輕功的基本功一共有五步,隻要你完全沒有任何難題可以輕鬆做到這五步,說明你也就離學會不遠了。”蕭平墨一邊給紀傾月解說,一邊在坑底放上沙子。
“跳時雙腳並攏,蹲進跳出,先是向前跳,熟練後在往後,往左,往右,跳,一般十日左右在把坑往下挖深一些,注意,跳時吸氣,蹲時呼氣。”蕭平墨給紀傾月做了一遍示範之後說道。
可是看到他那個滑稽的動作,她就忍不住會笑,實在是那個動作有點像癩蛤蟆,額......
見她沒有認真聽反而在取笑他,蕭平墨跳出來,站定在她麵前,伸出手一把摟住她的細腰,在她耳邊耳語道,“若是你不想學這個,本王可以教你別的,比如床上功夫如何?”
手臂用力,再次把她和自己之間的距離拉近,沒有一絲空隙,他溫熱帶著薄荷香味的氣息噴吐在紀傾月的臉上,引得她臉上一陣發燙。
用力推開他,紅著臉倔強道,“我學,誰說不學了。”說話的底氣明顯沒有剛才那麼足了。
蕭平墨暫時放過她,轉而繼續說道,“剛才那是第一步,這第二遍便是跳台,所謂跳台,就是用磚弄成長條形台身,一般長五尺,寬三尺用門板弄成台麵蓋磚上板下有一尺長的邊。跟上者類似,但是功效不同,先前,在後,左右,跳,以後慢慢架高。”
之後便是第三步,跑磚,找一些磚完整的那種,弄多點,先平鋪,跑熟練後,在側立,最好是豎立。
最後一步就是跑板了,弄張結實的木板,板麵上訂上橫柱。
跑時先將木板斜放牆上,跑熟練後,把橫柱卸掉一半,在熟練後在將橫柱卸掉一半,最好把橫柱全卸掉,熟練後,在將斜度弄小一點,慢慢的在小一些,最後與牆同貼。
最後千萬記住不論如何跑,以前腳掌踩地奔跑,練成後,可直接在牆上登個兩三步,一躍至頂。
其實說起來很麻煩,但是做起來......更麻煩!
紀傾月學著方才蕭平墨的東西,顯得十分吃力,才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她身上的衣衫就已經被汗水打濕了。
“要是累,你可以放棄,或者......”
“絕不!”她絕不會放棄,她放棄了,誰去就安婕妤?
她還在等著她回去救她逃離苦海。
看到她這樣倔強,蕭平墨心裏有些不忍心,但同時也被她的決心打動,他蕭平墨的女人就該是這個樣子。
整整一天,紀傾月都沒有休息過,除了中途喝水稍微停頓了一些時間。
一連五天下來,紀傾月瘦了很多,也曬黑了許多,不過她的身體卻比以前堅實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風吹就倒的樣子了。
今天是她在猛獅營的最後一天,一大早,蕭平墨就帶著她來到一處懸崖峭壁上,他指著對麵的小山坡說道,“你要是能輕鬆的越過去,說明你已經成功了。”
話音剛落,蕭平墨腳尖在地麵上輕輕一點,整個人就像長了翅膀一樣,衣衫飄飄的就落在了對麵的小山坡上。
轉身,衝還在對麵的紀傾月挑挑眉,那意思就是他在對麵等她。
紀傾月自信的勾唇一笑,經過她這幾天嚴格訓練,對輕功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
她後腿幾步,找準了最佳位置,來了一個助跑,在還有最後一步的時候,右腳點地,借助那個勁兒,整個人如同炮彈一樣射了出去。
而落地之時,卻是極為輕巧,仿佛一片落葉輕飄飄的落在蕭平墨的身旁。
蕭平墨笑了笑,寵溺的抬起手撫摸著她柔軟的秀發,輕聲道,“我的月兒真厲害。”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誰?”
她可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的,這麼點難題還真難不住她。
輕功已經學會了,時間也沒有多少,紀傾月覺得,是時候該回去了。
兩人辭別了魏猛猴子等人,臨走前紀傾月魏猛幾人說道,“我走了,等我下次再來的時候,我希望能看到我想看到的。”
“陸虎小兄弟,你這才來了半個月怎麼就走了,哥哥我還真是舍不得。”
魏猛一個大男人竟然也有這麼感性的時候。
紀傾月和他們相處也才短短半個月,可是他們是真心喜歡這個小兄弟,現在他要走了,還真有些舍不得。
“你哭哭啼啼做什麼,陸虎有不是不來了,他剛才不是說了嘛,下次還要來的,你可別忘了,我們這一百零八人可是歸他管的。”
猴子現在已經把紀傾月當成他們的教頭了,丘井握奇陣可就是出自他的手筆,不管能行嗎?
這話倒是提醒了魏猛等人,這才停止了哭哭啼啼,和其他幾人依依不舍的送他們出了軍營。
半個月沒回來,京城似乎還是那個樣子,沒任何變化,不過紀傾月卻發現自家的丫頭抱琴有些不正常。
似乎跟漸羽那小子走的很近。
“小姐,您總算回來了,抱琴可是好想你的。”一見到紀傾月,抱琴整個人就撲了上去。
紀傾月就任由她抱著,良久才開口打趣道,“到底是想我還是想某人了?”她眼神下意識的看向那個娃娃臉的男人。
抱琴頓時臉色一紅,不好意思的嗔怪道,“小姐,你說什麼呢,奴婢真的是想你的。”才沒有想那個木頭呢。
這次去軍營,漸羽可是隨身跟著的,抱琴想人家了也是情有可原,隻是她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勾搭在一起的。
晚上,紀傾月讓漸離來了一趟她這裏,詢問了一下這半個月安婕妤的情況。
起初頭兩天過的還不錯,可是到了後麵,紀有為卻出奇的往她哪裏跑的勤快。
跑的次數多了,自然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李煙兒自然就是其中一個。
她搞不明白,那樣一個醜陋的女人到底是用了什麼狐媚子的手段,*紀有為幾乎每天都要過去陪她吃飯。
當然,這也是紀傾月弄不明白的。
說是監視吧,可是院子裏已經有了那麼多人了不多他一個,可若要說是愛吧,紀傾月打死都不會相信。
如果愛,當麵他就不會同意把安婕妤囚禁起來,而且還是五年。
這半個月內,李煙兒過去了幾次,當然不是和安婕妤聊天說話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