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誌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半靠在床沿上,看著葉溪驚慌失措的樣子。
昨天晚上,她纖細白/皙的小蠻腰,被一條緊身的裙子包裹著。
誘人至極。
這媚態百出的女人,還真是個折騰人的小妖精。
楊誌不禁感慨。
目光轉移時,卻看到了床單上朵朵鮮豔的梅花。
他頓時愣了愣。
這身段妖嬈的女子,竟然還是個處子之身!
“沒想到你......”
楊誌驚愕了一陣,隨即又極為認真道:“你放心,我一定會負責的。”
“你是不是碰上了什麼麻煩?要不要我出手幫你解決?”
他連忙表出自己的態度。
一般人可招惹不到那些下蠱的邪修。
眼前這女人,肯定是遇上了大麻煩。
自己既然成了她第一個男人,那說什麼也得照顧一二。
葉溪這時候已經傳好了所有衣服。
聽到這話後,臉色更是氣成了豬肝色。
她可是江城第一美女,又是葉氏集團的CEO。
每天追求者數不勝數,可竟然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這個隻知道吹牛的陌生男人。
厭惡、難過、憤恨......
心裏頭五味雜陳。
不過好在,沒有被曾建那個混賬東西個玷汙。
連連深吸數口,葉溪臉色慍怒道:“你以為你是京城大少嗎?拿什麼幫我解決?用嘴巴?”
“昨天的事情,希望你永遠不要再提,銀行卡我已經給你了,就當我昨天買了個鴨/子,往後你永遠不要再糾纏我!”
“從此以後,你我各不相識!”
說完。
葉溪便強忍著渾身的酸痛,摔門而出。
“走那麼快幹嘛?你還有件衣服沒穿!”
楊誌看了看床上角落裏,還有一小團粉色內褲,頓時笑道:“穿這麼急,連褲子都不要了。”
“算了,我就勉為其難的先幫你收著吧,等見著麵了,再還你。”
至於銀行卡裏的錢。
那就當做後續的費用吧。
畢竟,他雖然把媚蠱解決掉了。
但在一個月之內,依舊還有殘留的影響。
一旦喝酒,便會觸動殘留的蠱毒。
楊誌自然是不想這女人去禍害別人了。
“還是讓我來吧,哈哈哈哈......”
不過笑著笑著。
楊誌忽然一拍大腿:“忘了問這女人名字了!”
等到他追了出去。
外麵哪裏還有葉溪的影子。
見此情況,楊誌也隻好簡單收拾了一下,便下了郵輪。
此時的江岸邊。
一排排豪車正靠邊停放。
一群黑衣人下了車,領頭的三名中年男子,目光凝重的看向郵輪。
“章兄,二十年婚書日期已經到了,我們難道真要履行當年之事嗎?要是那小子長大後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怎麼辦?難道還真的把自己女兒往火裏推?”
“玄覺大師當年借給我們一次逆天改命的機會,但命運虛幻不定,誰知道是不是真的?說不定現在的一切,就合該我們擁有呢?”
“你們要死想的話,你們去吧,我曾家肯定是不承認這樁婚事的,我可不能把我女兒就這麼送出去!”
大腹便便的曾勝利,沒好氣道。
一旁的王利國也跟著附和:“說得對啊,章兄,現在可都是互聯網時代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早就不適用咯!”
“而且你那女兒,可是享譽全國的明星偶像啊,這樣你都舍得送出去,給一個不知道深淺的窮酸小子?”
“再說了,玄覺大師十幾年都沒有音信,搞不好老早就死了也不一定,這婚書剛好作罷!”
章民陽皺了皺眉:“誠信是立世之本,是家業之基,我章家做不出這種背信棄義之事啊!”
“但既然是現代社會了,婚姻這種大事情,還是得看兩個年輕人自己的想法,最好那小子自己主動解除婚約,到時候我甚至還可以送他一份大好前程!”
曾勝利與王利國互相看了看。
兩人心裏都罵了句“偽君子”!
這章民陽一係列行為,可比他們要著急的多,隻想著快點把這個婚約解除掉。
但這麵上,卻一直假惺惺。
實在是偽君子做到了極致!
之前他們三人,可都是窮苦山裏娃。
後來遇上了玄覺老和尚,在一番點撥後,頓時一飛衝天,成了江城赫赫有名的大企業家。
論財富,三家幾乎包攬了全江城百分之九十的資產。
富庶程度,可見一斑!
既然都已經做到了這個地位,那誰會舍得把寶貝女兒,給一個大山裏出來的窮酸小子?
沒人會樂意!
下了郵輪的楊誌,把這三個老東西的話全部聽在了耳裏。
頓時搖搖頭,冷笑連連。
窮酸小子?
這些人恐怕還不知道。
多少人為了求老和尚指點,長跪不起。
又有多少公主、千金,為了嫁給他,天天守在山下。
要不是老和尚不同意,讓他守什麼二十年之約。
隻怕現在孩子都漫山遍野的跑了!
“因果報應,背信棄義,小心大禍臨頭!”
楊誌淡淡一說。
聽到這話,曾勝利頓時瞪了過來:“哪裏來的窮小子!竟敢詛咒我們?知道我們是誰嗎?”
“來人!給我打爛他的嘴,再用水泥封了,讓他這輩子都不要說話了!”
霎時間。
一眾黑衣保鏢圍了上來。
“等等!紫劍掛墜?原來我女兒婚約之人,是你!”
章民陽目光死死盯著楊誌脖子上的掛墜。
看到楊誌那一身老古董的打扮後,眼底閃爍著嚴重的鄙夷。
自己果然沒有想錯。
一個從大山裏出來的小子,穿著一身破舊發白的長衫,哪裏有半分人中之龍的樣子。
他女兒可是天之嬌女,一定要嫁給真正的青年才俊,絕對不可以與這種人在一起。
甚至連交談都不行!
不過章民陽想了想後,又問道:“沒想到你就是玄覺大師的徒弟,你叫什麼名字?又學到什麼手段嗎?”
聽到這話。
王利國與曾勝利也反應了過來,連忙警惕的看著楊誌。
玄覺大師可是有著神鬼莫測的能力。
這小子要是學了些本事,那就真的不好得罪了。
他們能把家業做到如此地步,沒有一個會是傻子。
楊誌嗬嗬冷笑:“老和尚去得早,但真本事卻沒多少,更沒教過我什麼,就是留了幾封婚書。”
玄覺確實比他早上山。
也確實沒教他什麼本事。
從小到大,全都是讓他自己在山上看書,翻看那些傳承典籍。
那些東西,很多老和尚也不會。
所以很早以前,楊誌的實力就已經超過了老和尚。
每一次不論是鬥法,還是拳腳。
甚至就連潑墨彈琴,老和尚也不是他的對手。
“去的早?玄覺大師已經圓寂了?那還真是遺憾啊。”
章民陽先是一驚,隨即麵帶喜色。
同時背後的雙手,朝著黑衣保鏢們打了個手勢。
頓時。
一名黑衣人從車上提下來一個沉甸甸的高爾夫球袋。
將袋子放在楊誌麵前後,便把袋子打開一角,露出裏麵誘人的鈔票。
“這裏有一百萬,你拿走吧,婚書的事情以後就不要再提了。”
“以後要是還缺錢,可以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