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謝橫依舊保持了緘默。
花不羨不惱不躁,“沒關係,我們換一種方式。”
她吩咐楚意,“將它衣服褲子脫了,手腳綁在床板上,頭頂吊幾個水壺,保證水壺裏的水一滴一滴落在額頭、胸膛和四肢上,眼皮用膠黏了,我倒要看看,他最多能堅持多長時間。”
水滴可穿石。
落在皮肉上,疼當然沒多疼。
但長時間有節律的滴落,會將一個人的耐力極限消耗。
尤其在缺乏睡眠的情況下。
就好比你困極了,卻有個鐘表一直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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