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辰雖然混社會,打過架,凶悍無比。
但是,他大部分都是仗勢欺人,欺軟怕硬。
如今看到沈義這樣冷冰冰的砍人,他嚇得屁滾尿流,渾身顫抖。
沈義冷冷掃了他一眼,“蘇星辰,你給我聽好了,這次我隻是給你一次教訓,下次你要是敢再胡作非為,我饒不了你!”
說完,他一腳踩到蘇星辰腳上。
哢擦~~
蘇星辰的左小腿骨頭斷裂。
“我的腿啊啊啊啊~~”
蘇星辰痛苦哀嚎。
沈義麵無表情,走到路邊,坐進了邁巴赫內,驅車離開。
他離去之後,蘇星辰壓力驟減,摔在地上,氣喘籲籲,感覺自己仿佛在鬼門關走了一圈。
尤其是沈義最後瞪著他的那眼神,他更是感覺心臟刺痛,遍體生寒。
“這是怎麼回事?沈義他怎麼會突然這麼厲害?”
蘇星辰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小腿,痛苦無比,眼神驚恐而疑惑。
在他的印象裏,沈義一直都是一個廢柴。
如今沈義突然展現出這麼恐怖的力量,把他給嚇尿了。
下一秒鐘,他抱著斷腿,咬著牙,眼眸閃爍著憤怒和仇恨:“媽的,敢這樣打我,我饒不了你!”
....
人民醫院,ICU病房。
葉家上下全都圍在葉紫月母親的病床上,焦急等待。
葉山河背負雙手,目光陰沉,“小虎,查清楚了嗎?為什麼我老婆會中毒?”
張小虎也是麵容凝重,搖搖頭,表示還沒查出來。
葉山河聞言,表情愈發陰沉似水。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老婆被人下了毒自己都沒察覺。
“爸,會不會是城南老虎?之前你跟他有過一點小過節。”葉紫月道。
葉山河搖搖頭,“不會,給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對我們家出手的,另有其人。”
頓了頓,他想到了什麼,沉聲道:“小虎,你去查一下最近我們葉家和誰有過節,或者說,和誰有商業競爭關係。”
“爸,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毒害我媽,是因為利益?”葉紫月眼神一變。
葉山河點頭。
葉紫月沉聲道:“我想明白了,這段時間內,趙家一直在跟我爭搶那個項目。”
“你是說,新城區的那個項目?”葉山河道。
“是的,為了那個項目,我們葉家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原本就要動工了,但是,半路殺出一個趙家,導致我們的工期一直在延誤。”
葉紫月看著母親那蒼白的臉龐,眼裏閃過一抹冷意,“如果被我查到是趙家害了我媽,我一定饒不了他們。”
“先查清楚,看看最近文雅都吃過什麼東西,不管是誰,隻要是敢害我老婆,都得付出代價!”葉山河道。
“我現在就去查。”
張小虎第一時間走出病房之外,前去動用自己的人脈資源,調查此事。
“葉族長,葉總,你們來了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中年醫生風風火火地從外麵走了進來,對葉山河和葉紫月打招呼。
“衛醫生來了。”
ICU病房內,那個病房裏的醫生看到他,眼神一喜,連忙走過來,對衛鴻彙報這裏的情況。
“針灸急救?”
衛鴻聽到這裏,微微蹙眉,目光落在了葉紫月媽媽身體裏的金針上,眼眸一冷,“針灸根本不能治病,這不是在胡鬧嗎?”
說完,他走上去,就要去拔那些金針。
“衛醫生,你做什麼?”葉山河第一時間阻止,抓住衛鴻的手。
衛鴻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是要拔針啊,根據我們醫院的各種檢查顯示,你夫人是心血管出了問題,針灸是治不好的。”
“沈先生說過了,這些針不能拔,否則,我媽會有生命危險。”葉紫月道。
“我是全國都數一數二的心血管專家,醫術在光州市也能排進前十,你們是聽我的,還是聽那些江湖郎中的?”衛鴻怒道。
他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醫學生,更是受人尊敬的專家、教授。
他的醫術在光州市都排得上號,之前也是他在為葉紫月的母親治療,是他一直在穩住患者的病情。
不久前,他還在和自己的情人溫存,在得知患者病危之後,他連溫存都顧不上了,直接就跑了過來。
結果,一進來就看到了患者身上有一些他見都沒見過的金針,葉家還很相信這些金針能治病。
他一直都瞧不起中醫,葉家卻趁著他不在,請來了中醫來為周文雅治療。
在他看來,葉家這就是在狠狠打他的臉,說他的醫術比不上中醫的針灸。
“這~~”
葉山河和葉紫月聞言,表情也有些為難。
在沈義沒有到來之前,一直都是衛鴻在治療周文雅。
有好幾次周文雅病危之時,是衛鴻出手搶救,硬生生把周文雅從死亡邊緣拉回來。
如今麵對衛鴻這樣的態度,他們都左右為難。
“衛醫生,此一時彼一時,讓這金針留一個小時吧,反正我老婆目前病情穩定,不礙事。”葉山河道。
“隻留一個小時,我們很快就拔針。”葉紫月也開口道。
衛鴻聞言,嘴角抽了抽,怒不可遏,麵容陰沉道:“你們覺得中醫比西醫好對吧?那你們之前為什麼托關係找我?”
“你們葉家確實是龐然大物,但是,你們不能這麼羞辱我。”
“今天要麼你們馬上拔針,要麼,你們馬上出院!”
“在我管理的醫院裏麵,不允許有任何中醫出現。”
葉山河、葉紫月等人聞言,頓時麵麵相覷,更加左右為難。
衛鴻對他們葉家確實有恩,但是,之前沈義說過,一個小時內不能把金針抽出來。
一時間內,他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葉紫月神色凝重,道:“衛醫生,我們就留金針一個小時,你就體諒體諒。”
就在這時,張小虎走了進來,目光凝重,道:“葉族長,葉總,我查到了夫人中毒的一些消息,借一步說話。”
葉山河和葉紫月聞言,眼神一冷,立即走了出去。
衛鴻看到他們兩人無視自己走出去後,眼神更冷了,心裏無比憤怒:“以前用得上我時,對我就各種感激,現在用不上我,就對我這種態度?”
他越想越氣憤,立即走到周文雅身邊,抓住其中一根金針。
“衛教授,沈醫生說了,這金針不能拔。”一個葉家族人道。
“沈醫生是誰?”
“就是幫夫人針灸的那個中醫。”
“你是信中醫還是信我?”
“我....”
“這裏是西醫的醫院,中醫針灸不能治病,金針必須拔,出了事我負責!”
說完,衛鴻迅速出手,把所有金針拔了出來,扔在地上。
“中醫要是能治病的話,我們西醫還怎麼混?你們看,患者不是沒事嗎?”衛鴻看著金針,眼眸不屑。
眾人聞言,麵麵相覷。
就在這時,異變驟生。
金針離體之後,周文雅吐出一口鮮血,麵容慘白。
滴滴滴~~
心電監護儀也發出警報,血壓急速下降,心跳也發生了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