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裕看不慣他對瑞長晴的態度,冷冷道:“顧先生,長晴差點被人猥褻,你作為她老公,就是這種態度嗎?”
顧時初眉頭擰緊,“你說什麼?”
“一個女孩子,獨自一個人在酒吧,會發生什麼危險,你自己想想也清楚。還好恰巧被我碰到,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顧時初注視著她,想到她被人搔擾的畫麵,擰緊的拳頭,指尖幾乎要掐進肉裏。
“瑞長晴,跟我回家。”
女孩抬頭,眼睛泛紅。
“我不回去。”
“你?”
他誤會了她一通,不打算跟她道歉就這麼霸道地要她回去,她內心氣鼓鼓的。
她慢悠悠地轉過臉去,“我跟阿裕哥還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談,你自己先走。”
顧時初一臉陰鶩,現在都半夜十二點了,她不老實跟自己的老公回家,卻說要跟別的男人談工作?
“阿裕哥,我們找個餐廳,邊吃邊聊。”
瑞長晴就這樣上了魯裕的車,剩下在原地石化的顧時初。
直到魯裕的車尾消失在視線中,周辭忍不住忍不住疑惑道“顧總,要不要追上去?”
今天的天空沒有星星,一片陰沉沉的,顧時初的臉色驟然比天氣還要難看。
他顧時初也是天之驕子,何時為了一個女人這樣糟心過。
從她踏上那輛車的那一刻,他就在賭,賭她隻是作個樣子,可她居然敢把火玩到最大,頭也不回就跟別的男人消失得無影無蹤!
顧時初扯了扯領帶,幽光一閃。
......
魯裕跟瑞長晴來到一家二十四小時餐廳—優食記。
還在路上的時候,瑞長晴就把菜點好了,跟著服務員的指引來到包廂,已經上了好幾道特供菜。
“阿裕哥,這一餐是我請你的,感謝你今晚出手相救,這家的菜很不錯,千萬別跟我客氣啊。”
魯裕知道她的性格,不想欠別人的,笑笑後就坐下了。
“陽陽,這個地方你經常來嗎?”
瑞長晴頓了一下,“阿裕哥,你叫我什麼?”
“陽陽。小時候我不就是這樣叫的你嗎?”
她想起來了,魯裕哥小時候說她笑起來像太陽一樣燦爛,起初老是叫她小太陽,後來就一直叫她陽陽。
隻是......這不再是小時候,她已經結婚了,現在再這樣叫不是太合適。
她四處張望......
魯裕撲哧一笑,“別看了,顧時初沒有追上來,他不在我才這樣叫你,我又不傻。”
她垂下眸,覺得很可笑,她在意這個幹什麼呢,就算她大半夜坐著其他男人的車離開,他沒有半點追上來的想法,是他自作多情了。
離開酒吧的時候,她一直從後視鏡偷瞄,可他就那樣看著,半點著急的意思都沒有。
想著,女孩的眼睛裏泛起一陣紅意,她覺得不好意思,埋著頭故意翻包包找東西。
魯裕早就看穿她這一點了,剛才在車上,她就一直想哭,可終究一直忍著。
“想哭就哭了,小的時候,不就是經常在我麵前哇哇大哭,我還記得你那兩小鼻涕蟲......”
“阿裕哥......”她嗔視著他,本來哭喪著的臉露出笑花來。
“好了好了,不說你的鼻涕蟲了,待會兒吃不下飯了。”
“你還提!”
“好,不提了不提了。”
“陽陽,我真懷念小時候,你整天跟在我屁股後麵跑的樣子,就是跟小跟屁蟲。時間過得真快,你都已婚三年,還快生寶寶了。”魯裕儒雅的眉目深鎖著,不疾不徐地說著。
“誰說不是呢,時間就像荷葉上的白.露,滑落到水裏,那麼的幹脆快捷。”
有魯裕幫轉移了注意力,女孩心情舒暢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