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棲搖頭,退了他的親,已經是她欠了他的,如今更不可能欠更多了。
宋瑢見淩棲拒絕地徹底,他想要繼續勸說,可是想起淩棲的性子,隻要她拿定了主意,旁人說什麼都不會左右她的。
宋瑢苦笑,罷了,退親這樣的大事淩棲都能平靜的說出來,又想著不告訴任何人悄悄離開,若不是他今日覺得心緒難寧過來看看,興許就見不到淩棲這一麵了。
宋瑢想著,雙腳退後一步,讓開了位置,“棲棲,保重,若是安頓好了,一定來信告知。”
淩棲默默點頭,隨即施了一禮,想要說什麼,可是卻一時語塞,隻好道:“告辭。”
“宋哥哥你放心,我會保護好我姐姐的!”淩戰平時與宋瑢親近,此時也是熟稔地向他保證。
宋瑢摸了摸淩戰的腦袋,囑咐道:“一定要記得給宋哥哥來信。”
淩戰用力點頭。
於是,淩棲帶著淩戰在宋瑢依依不舍的目光下,很快帶著淩戰離開了。
二人來到了城門,發現城門前圍堵了一群百姓,裏三圈外三圈堵地水泄不通,似乎紛紛義憤填膺地在說什麼。
淩棲二人連忙走了過去,才發現城門前竟然重兵把手,隻可進不可出。
“從今天起,所有人隻可進不可出,直到刺客落網!”守衛城門的官兵一邊大聲喊著,一邊驅逐想要出城的百姓。
百姓即便義憤填膺也不得不離開了。
淩棲站在人群後,心中雖氣,卻也覺得合情合理,隻是心中些許煩悶,若是一直抓不到刺客,那他們一天都不能離開了?
正在這時,長街上不知從哪個方向突然竄出一匹烈馬,像是受了驚嚇一般狠狠衝向了城門。
一時間,驚叫聲慌亂聲不絕於耳,聚在城門的百姓紛紛落荒而逃,有人被馬蹄踩踏,一蹄子踩下去,那人頓時口吐鮮血。
淩棲早在馬匹衝過來時就將淩戰抱起退到了很遠的地方,可是當她看到那匹馬即將要踩踏更多的百姓,她咬了咬牙,將身上包袱塞到淩戰懷裏後,隨即跑過去一個躍身穩穩地坐在了馬鞍上。
她緊緊拉著韁繩,雙腿緊夾馬肚,馬匹前蹄高高揚起,一陣嘶鳴中後,受驚的馬終於冷靜下來。
淩棲鬆了一口氣,從馬匹上下來後,就看到城門的官兵紛紛圍了上來,為首的那人怒道:“大膽刁民,竟敢放縱馬匹驚擾百姓,給我拿下!”
淩棲被氣笑了,這群人但凡眼睛不瞎,便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馬的主人,更不是縱馬行凶。
這回真是長了記性,以後萬萬不能多管閑事!
這真是無妄之災。
“這位官爺,你們看清楚了,我是救人的,不是縱馬行凶的!”
“哼,管你是幹什麼的,隻要有一點可疑之處,就必須拿下!”為首官兵凶巴巴地喊一句。
淩棲心中哼笑,看來李瑾李煥父子兩個的死,讓整個錦城都陷入到緊張的環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