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王洪的一聲令下,十幾名手拿砍刀的打手齊刷刷衝向唐昊。
唐昊止住腳步,掃了一眼不遠處的王洪,視線最終定格在王洪身後的麵包車上。
“借車子一用。”
唐昊的速度快到了極致,如同鬼魅一般從眾打手身邊掠過。
等王洪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唐昊已經上了車。
王洪怒罵道:“還敢搶老子的車,真是猖......”
“嗡......”
王洪話還沒說完,唐昊便已經發動了車子,隻留下王洪和十幾名打手待在原地不知所措。
與此同時,千鶴已經帶著幾十名黃袍道人來到了山水莊園。
保安見來人麵生,連忙攔在千鶴麵前:“站住,你們是來做什麼的?”
千鶴並未理會保安,隻是雙手結印,默念一聲:“睡。”
保安竟直接昏睡了過去。
一連經過五道保安亭,隨著千鶴大手一揮,一號別墅的大門竟直接打開了。
沙發上的唐江和蘭英齊齊看向門外,還以為是唐昊回來了。
看到打扮怪異的千鶴等人,兩人皆是一愣。
蘭英想到自從唐昊出獄以來就開始神神叨叨的,這些道士打扮的人又有家裏的鑰匙,一定是唐昊的朋友。
“你們是找小昊的吧?他應該等會就回來。”
蘭英笑著迎了上去,指著沙發道:“你們先在沙發上坐會,我去給你們泡茶。”
千鶴眼神淡漠,語氣中不夾雜一絲感情:“把聖主令交出來!”
“聖主令?”
蘭英一陣疑惑:“什麼聖主令?”
千鶴目光漸冷,重複道:“把聖主令交出來。”
蘭英確實沒聽說過聖主令,她看向沙發上的唐江,問道:“當家的,你知道聖主令嗎?”
唐江搖了搖頭:“什麼聖主令?沒聽過。”
蘭英擠出一抹笑容:“你們也都聽到了,我們壓根就不知道什麼是聖主令。”
“要不你們先進來坐會,等小昊回來了問問他知不知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
千鶴一把掐著蘭英的脖子將她給拎了起來:“我再問一遍,聖主令在哪?”
強烈的窒息感讓蘭英喘不過氣,使勁了渾身的力氣,蘭英這才說出:“什麼......聖主令…你們想幹嘛?”
沙發上的唐江也反應了過來,直接抄起一把椅子衝向千鶴。
“你們怎麼一來就欺負人,老子跟你們拚了!”
還沒等唐江衝到千鶴麵前,千鶴單手迅速掐出法印,低喝一身:“敕!”
“砰。”
唐江腳一軟,砰的一聲摔倒在地。
千鶴瞥了一眼身後的黃袍道人,命令道:“給我搜,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
“是!”
幾十名黃袍道人全部衝入別墅,開始大肆搜索。
千鶴見唐江和蘭英快要暈厥,這才將他們扔在了地上,居高臨下的威脅道:“交出聖主令,否則,死!”
唐江把蘭英護在身後:“這…這位道爺,您是不是找錯人了?”
“我們隻是普通人,真沒聽說過什麼聖主令。”
千鶴眯起眼,不再理會的唐江夫婦。
十分鐘後,幾十名黃袍道人陸續回到了千鶴身後。
“千鶴師兄,我們沒有找到聖主令。”
“嗯?”
千鶴眉頭微皺,永壽天師的道法絕對不可能出錯,紙鶴也確實落在了一號別墅門前。
一定是這對夫妻在欺騙自己。
千鶴眸中閃過一抹凶光,惡狠狠的說道:“既然你們自己找死,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照血碗!”
千鶴將一個水盆放在唐昊夫婦的麵前,手指如刀,劃過唐江夫婦手腕。
唐江夫婦的鮮血瞬間從手腕噴湧而出,兩名黃袍道人硬生生將他們按在盆邊。
隨著盆中的血液越來越多,千鶴默念一聲:“開!”
盆中的鮮血竟然變成了唐昊的畫麵。
千鶴貪婪的盯著唐昊腰間的黑木牌,陰惻惻的說道:“聖主令在他們兒子唐昊身上。”
一名黃袍道人詢問道:“千鶴師叔,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千鶴眸中閃過一抹陰狠:“等,唐昊應該快回來了!”
“來人,先把他們倆吊起來。”
“是。”
兩名黃袍道人遵從千鶴的命令將唐江夫婦吊了起來。
“你們的兒子每晚來十秒,我就讓你們身上多一個窟窿!”
千鶴舔了舔舌頭,隨手拿起一把筷子。
“唰!”
在真氣的催動下筷子爆發出比子彈還要快的速度。
“噗嗤!”
筷子穿過唐江的手臂,硬生生將他的手臂釘在了牆上。
第二根筷子釘在了蘭英的肩膀上。
第三根筷子釘在了唐江胸口,距離心臟隻差兩公分。
......
此時的唐昊已經到達了山水莊園。
一連經過三個保安亭,裏麵的保安都在睡覺,唐昊心中的感覺更加不好,不自覺加快了腳步。
一分鐘後,唐昊終於來到了一號別墅。
剛一下車唐昊便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不好。”
唐昊連忙推開別墅大門。
隻見原本嶄新的別墅像是剛被洗劫過一樣,被損壞的家具和電器扔的遍地都是。
唐江和蘭英被幾十根筷子釘在牆上,渾身沾滿了鮮血,模樣淒慘至極。
沙發上一名黑袍道人手中正攥著一把筷子,十幾名黃袍道人嘴角上還掛著笑意。
“找死!”
唐昊雙眼通紅,眸中充斥著滔天殺意。
千鶴看著唐昊腰間的黑木牌激動道:“聖主令果然在你手中。”
“快把聖主令交出來!”
“死!”
唐昊一雙血眸死死盯著千鶴。
入獄三年,唐昊已經虧欠了父母太多,出獄後他便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讓父母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