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月的手一滯,險些驚掉了下巴:“啊?”
最受寵?就那男人?
蕭璃見她的反應,竟好似不認識那男人一般。他微微蹙眉:“不是嗎?”
滕月思索了一番,終於想起來了。那花衣裳男子最為嘴甜,又像極了李紈。
每次原主在李紈那裏受了氣,都要跑到那男子屋裏頭,喝酒聽曲,不亦樂乎。
她撓撓頭:“好像......是有這麼回事。有段時間,去的挺勤的。”
蕭璃眉頭皺的更緊了,撥開她的手,背過身去。
天天去那男子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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