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中安府,安小將軍收拾完,前往大周皇宮,覲見了周元帝。
紫宸殿中,安小將軍剛到,見到了麵色發虛,依靠在龍椅上等候的周元帝和默不作聲一片文人氣息的丞相楚玉。
安小將軍:“微臣叩見皇上!”
周元帝:“免禮平身!愛卿這一路前往錦州殲滅土匪,平定錦州,辛苦了!”
安小將軍:“這都是微臣應該做的,不敢談辛苦!”
周元帝支著頭說道:“愛卿不必自謙,有功必賞,有過必罰,這是朕應該做的。”
“可有一件事朕不明白,需要愛卿給解答一下!”
安小將軍恭敬地說道:“陛下請說!”
“為什麼朕派過去的人都死了呢?”
周元帝坐正身軀,目光陰狠的盯向安小將軍
安小將軍:“請陛下贖罪!是臣沒有調遣好!”
“安執軒!”
聽周元帝大怒,平日被掩飾溫和表情被掀開,露出一副想要殺人的表情!
更甚至出腳,一腳把安執軒踢到一邊。
安執軒還是穩定申請,一字一句地說道:“臣不敢!”
旁邊的丞相楚玉立即求情,“陛下請息怒!”
周元帝看向丞相楚玉,“楚相,連你也要和朕作對嗎?”
丞相楚玉:“微臣不敢!但陛下請聽微臣一言!”
“說!”周元帝稍微平息一下怒氣道。
丞相楚玉:“陛下,安將軍錦州殲滅土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更何況安老將軍還在邊疆出力,血痕閣人死雖是安將軍監管不力,但也不能把所有的罪過都全怪到安將軍身上!”
“請求陛下看在安老將軍的麵子上,饒恕安小將軍,讓他用他手中的軍權功過相抵!陛下以為如何?”
周元帝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把答案轉給安執軒。
“安執軒,你覺得楚相的提議怎樣?”
“全憑陛下做主!”安執軒垂斂著眼神,神情充滿嘲諷!
周元帝:“好!那朕就下旨!”
“安執軒,錦州殲匪有功,但調配不力,造成重大傷亡,既功過相抵,上交軍權,回府反省!”
“多謝陛下恕命!”
離開皇宮的路上,安執軒望著夕陽露出嗤笑 。
“這就是周元帝的陽謀,無論錦州殲滅土匪成不成功,他都會被收取軍權,並且用他留京來牽製邊疆的他父親!”
而紫宸殿中,在安執軒離開後,周元帝露出微笑,“此次計謀成功,都全靠楚相啊!”
“臣不敢當,還是陛下配合的好,臣隻是在其中起到很小的作用!”
“楚相你戴高帽!”周元帝指著手笑罵道。
可還沒笑幾下,周元帝就臉色發青,上不來氣。
讓太監拿過來補藥。
服下,周元帝才心胸暢通,卻苦著臉道:“楚相,朕何時才能把太子憂那條孽龍給除掉啊!
楚相安慰:“陛下莫急,此次微臣夜觀天象,發現那條孽龍正在臨府,由血痕閣閣主出馬,定會把那條孽龍除去!”
周元帝支著頭在榻上,懶洋洋地說道:“那就這樣吧,此事就全憑楚相做主吧!”
楚相跪下,“微臣定不辱聖命!”
周元帝繼續懶洋洋地問道:“對了,朕讓你找的長生的事情辦的如何了?”
楚相:“臣已打聽到,宋師的徒弟曾經與那條孽龍一起出現過!”
周元帝冷笑:“那就全不放過!”
楚相:“微臣領命!”
皇宮開始行動,安府中也不平靜。
夜晚的安府書房中,安執軒拿出了裘大當家給的信,使勁一摸感覺不對。
“為什麼這張信紙如此之厚!”
安執軒把紙拿到燭光下看,發現了奧秘。
信紙不對是因為信紙是由兩張紙粘合而成。
透過火光,安執軒看到了上麵的無痕字!
周忘憂留:“安小將軍想必你發現這封信的時候,已經是在京城中了,不過或許不應該叫你安小將軍!你應該是假的安小將軍吧!而你們這樣做,應該是早已發現了京城之中的陰謀!”
“所以才施行了這場真假李逵的計劃!用來破解京城周元帝對你父親的牽製!”
“可這場奪兵權的目的,你們有沒有想過,周元帝最大可能是用安家軍的勢力來巧對付擁有巨大兵權的臨府王,借力打力。所以這場破解的計謀之法在臨府王。”
假安執軒看完周忘憂的留信,瞬間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合上信紙,目光看向燭光。
“你果然和太子一樣算無遺漏!不過你到底是不是少爺要找的太子!為何你們字跡相似,你確實女子。”
想著,假安執軒給一個地方寫下一封信,連帶著裘大當家給的信一起趁著夜色,寄往遠方。
然後飛鴿落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夜色之中和假安執軒一樣麵容的男子,在看完信後,開始行動!
另一邊,陸州城的黎明,天還未亮。
廢棄客棧中,周忘憂和老人家分別,並把一些糧食留給了老人。
老人還是勸解道;“姑娘,還是不要去嶺南了吧,那裏不是一個好去處。”
周忘憂微笑道:“老人家,我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我中毒了,必須前往尋找解藥。”
見此,老人不再勸。
周忘憂對老人提議道:“老人家若是等不到人,就別再這裏等了,臨府是個好地方。”
說完,周忘憂和元伯景準備走,聽到客棧被推開門的聲音。
周忘憂反應:“有人來。”
然後拿劍走出了客棧院落,走到客棧正堂時,周忘憂看到倒在地上的人影。
元伯景跟來,蹲下來檢查,“有呼吸,是個女人!”
這時,周忘憂再聽到遠處傳來追擊的腳步聲,扭頭對元伯景說道:
“元大夫,你在這裏救治這個人,我去把追擊的人引開!”
元伯景:“好,注意安全!”
說著,把一瓶藥放到周忘憂手中!
周忘憂看一下,驚訝:“元大夫,這可是你師父留給你不多的藥!”
元伯景:“我擔心你,相比於藥來說,你更重要!”
周忘憂詫異一下,說:“多謝。”
深夜的陸州城主幹道上,周忘憂站在房頂上看著追擊而來的隊伍,扔下一塊瓦片,故意發出動靜,把他們引向相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