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劉山因為元伯景治好黑衣首領的喜事,夜宴周忘憂和元伯景。
夜晚知府府中歌舞升平,錦州知府劉山坐在首位上,舉杯對元伯景道:“這次多虧元大夫了!”
元伯景:“這是我身為大夫應該做的!”
錦州知府又看向旁邊的周忘憂,舉杯,“其中也少不周姑娘的功勞,本官也謝謝你!”
周忘憂淡淡道:“大人客氣了!”
說完,周忘憂喝完杯中酒,眼神瞥到錦州知府她喝完後笑意更加深的麵容後,眼神中劃過嘲諷。
喝完後,周忘憂就裝作頭暈依靠在元伯景的肩膀上,元伯景連忙關心道:
“忘憂,還好嗎?”
周忘憂皺著眉,“我頭有些疼!”
隨後元伯景對錦州知府說道:“大人,在下未婚妻不勝酒力,就先行告退了!”
離開宴會上,周忘憂就清醒了,裝醉地依靠地依靠在元伯景肩膀,注意著身後跟蹤的人。
而被依靠的人,元伯景在這一刻感受到了劇烈的心跳聲,卻不知為什麼。
兩人來到燕園中,元伯景讓下人抬一桶水,隨後揮退所有的下人,自己也跟著離去。
浴房中,周忘憂坐在浴桶中,早就發現跟蹤的人是誰。
在跟蹤的人出現後,周忘憂故意把男人的身份泄露,在跟蹤的人前去稟告時,反跟蹤上去。
在跟著跟蹤的人來到知府隱藏的書房,周忘憂終於能探查清楚他們的對話。
屋頂之上,周忘憂閉吸透過房頂的縫隙,發現房間中除了剛跟蹤的劉大、錦州知府外,又多了一個黑衣人。
周忘憂瞬間感到不對。“難道血痕閣又派人來到這裏?”
隨後周忘憂猜測得到驗證!
周忘聽到了錦州知府和黑衣人的對話。
錦州知府:“不知大人來到,下官有失遠迎!”
黑衣人梁領衛:“不用給本統領這麼多虛禮,讓你找的宋師的徒弟有下落嗎?”
跪在地上的錦州知府瑟縮地說了一遍劉大交給的話, “大人,不是下官不找,實在是李大人要說線索時,就暈過去了,下官實在無從找起!”
黑衣人冷笑:“是你沒找呢?還是你以此為借口呢?不過你也算好運!製作長生不老藥的徒弟正好在你府上!”
“真的!難道是那個元伯景?”剛剛被嚇得渾身戰栗的錦州知府瞬間驚喜反應。
黑衣人不說話。
跪在地上的錦州知府卻拍手叫快,“誒呀!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黑衣人沒在和錦州知府多話,轉對劉大問道:“讓你驗證他是不是太——”
還未說完,黑衣人就注意到房頂陌生的氣息,手中連忙打出一個圓珠。
周忘憂看到,瞬間躲閃離開,隻是離開時,肩膀上卻多出一道傷口。
夜半城外,正在焦急等待的元伯景終於等到周忘憂出現。
元伯景第一反應:“周兄,你受傷了?”
周忘憂擺手,“我沒事!”
元伯景反映:“周兄事情辦好了?”
周忘憂點頭:“對,不過我聽到一件和你有關的事,血痕閣他們也在找你,好像是為了皇帝長生不老一事!”
元伯景冷笑:“看來他們還是沒有放棄!”
而這邊追到燕園中的黑衣三人組卻撲了空。黑衣人一巴掌扇到劉大臉上。
“廢物!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
錦州知府連忙道:“來人!來人!劉大叫人去封鎖城門!”
劉大連忙跑去查看,回來後連忙稟報。
“大人,府衙中的人全都暈倒了!”
黑衣人氣得連忙一巴掌扇到錦州知府臉上,“你也是廢物,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
可是這一巴掌卻讓錦州知府再也沒有站起來,嘴中吐著黑血道:“宴會上的酒有毒!”
旁邊的劉大也跟著吐出黑血,拽著錦州知府衣袖,“大人我們上當了!”
黑衣人連忙反應:“毒能傳染!”
不過這時候黑衣人也已經反應遲鈍,渾身痛苦地跪下來。
隨後,知府後院燃起熊熊大火!
黑衣人氣極地臨死之前,連忙點燃煙火,通知城外。
煙火立即引起埋伏在城外黑衣人的警覺,黑衣人立即派出狼群追捕。
深夜,周忘憂和元伯景一起逃到翠薇山的山林後,肩膀上的血腥味立即引起狼群的注意。
周忘憂靈敏地聽到遠處狼的嚎叫,立即道:“是血痕閣的人,他們朝這個方向追來!”
元伯景:“那我們向哪裏跑?”
周忘憂:“我墜崖的地方,那裏有迷障,可以阻隔他們!”
說完,兩人一起向懸崖的方向跑去,在跑到懸崖邊上時,正好月明。
圓月明亮的光芒照在周忘憂身上,周忘憂卻瞬間感覺到了蝕骨的疼痛,一口血吐出來。
元伯景連忙緊張地問道:“周兄,你怎麼了?”
周忘憂說不出話來,身上毒發作地迅速之快,意識也在漸漸變淡。
元伯景隻能先點一下周忘憂身上的穴道,暫時封住毒素。
隨後,元伯景看一眼前方的懸崖,又看一眼身後的敵人。
元伯景迅速反應。
在黑衣人追來後,就發現懸崖邊上沒有了人!
黑衣首領連忙命人四處尋找,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這時有黑衣人指出,“樹上有人!”
周圍黑衣人迅速反應,但背部黑衣首領攔截。
“不慌!”
說著,黑衣首領拽著一匹狼向懸崖邊上向前走一步。
元伯景深吸一口氣。
這時候,樹上的人動了,黑衣首領才停下腳步,向樹林中追去。
懸崖邊上的人離開,懸崖下使勁抓著藤蔓的元伯景才鬆下一口氣。
帶著昏迷的周忘憂向懸崖的山穀,攀爬下去。
這時候,黑衣人發現已經上當了,對剛剛喊的黑衣人一個巴掌上去。
“廢物!”
山洞中,元伯景把周忘憂放在草堆上診脈,但瞬間愣住!
“周兄竟然是女子!”
“難道之前診脈沒有發現周兄是女子,是因為——”
這時,昏迷中的周忘憂渾身寒冷疼痛,打斷了元伯景的思考。
元伯景回過神來便看到周忘憂,像摳爛手心,不斷囈語:
“疼!疼!”
元伯景趕緊為周忘憂施針,壓製住疼痛,保護住周忘憂的心脈。
周忘憂漸漸平靜,元伯景看著周忘憂虛弱的麵容猜測。
“難道周兄是服過一種隱藏性別的毒藥?”
“這種毒藥在圓月夜才會發作!若不繼續服用就會一直發作?”
“而那縷清香竟然是因為隱藏性別所造成的!”
“那,周兄——”
元伯景回過神又發現周忘憂身上的溫度越來越低,呼吸也越來越虛弱!
“怎麼會這樣?這種毒怎麼會這麼霸道?為什麼不繼續服用就立馬讓人去死!”
元伯景不敢遲疑了,連忙劃破手心,引出正在懶洋洋睡覺的蠱蟲到手上!
“小圓就靠你了!”
小圓抬頭不明白,卻被一滴血砸中。
小圓吸完立即歡喜蹭蹭元伯景的手指。
元伯景拿著蠱蟲立即返在周忘憂的指腹間劃一個小口子,蠱蟲歡喜著順著流出的血液就進入周忘憂體內!
做完這些,元伯景身體虛弱靠在石頭上,想起師父臨終前說的話。
“伯景,為師把這個蠱蟲留給你,但為師希望你一輩子都用不上!”
小伯景問:”為什麼?“
但師父沒有說完,就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