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伯景安慰,“既然想不起起來,何不暫時叫這個名字!”
周忘憂不吭聲,算是答應。
元伯景看一下外麵的天,“雨停了,我到了去摘草藥的時候了,正好也可以尋找一些你需要的草藥,周公子你是休息呢?還是——”
“我能和你一起去嗎?我想去看一下我被追殺的地方。想試著能不能想去什麼。”周忘憂連忙反應。
元伯景思考一下,“好,正好我要去采藥的地方路過那裏,離那裏不遠。”
兩人一起去了采藥地。
路上,周忘憂問道:“到現在還不知道大夫名字,敢問大夫大名?”
元伯景自謙道:“在下姓元名伯景。”
周忘憂連忙道,“那我就稱呼您為元大夫吧!”
周忘憂接著問道:“敢問元大夫這裏是所轄何地?”
元伯景:“江南的一座山城,名為錦州城。”
之後二人便不再多說什麼了,默默地走在去往懸崖的路上。
來到周忘憂所被人追殺的懸崖,過去的血跡斑駁還依稀可見。
周忘憂撿到一條熟悉的發帶,感到了心痛卻無從可知。
山風簌簌吹過周忘憂的背影,元伯景在後麵看著,卻感受到了周忘憂的孤獨茫然。
這時,一道飛速射來的羽箭,朝元伯景的身後射來。
周忘憂感知到,連忙反應,拉著元伯景就往閃退,退離懸崖邊。
在躲過羽箭,周忘憂一下就看到了多出的黑衣人。
黑衣人首領笑道:“總算不白費我們的力氣,讓我們找到你了!原來你真的沒死!”
周忘憂眼神危險道:“你們是誰?為何追殺我!”
黑衣人首領反應:“你失憶?這正好!來人!殺!”
黑衣人首領說完,身後的黑衣人立即擺成一排,數百發弓弩同時射出。
周忘憂看到連忙反應抽出元伯景隨身帶的雨傘,護住元伯景旋轉,擋住了弓箭的發射。
又在黑衣人發射第二次期間,撿起數十個石子射出,破壞了黑衣人的弓弩,同時把黑衣人射倒在地,吐血不起。
這下,把黑衣首領嚇了一跳,連忙再召喚出一群黑衣人拿劍圍攻周忘憂。
周忘憂先是踢起破爛的雨傘柄朝一邊掃射去,又在奪過黑衣人圍攻過來的長劍時,拉著元伯景,踩著黑衣人們圍攻過來的劍尖飛到半空。
元伯景正好拿著讓人眩暈的藥粉撒下,又立即拿出一顆解藥喂到周忘憂口中。
兩人配合得完美無缺。
在落地時,周忘憂正好趁著黑衣人們暈眩,提劍旋轉著向黑衣人們的脖頸。
瞬間血雨漫天,黑衣人倒地。
利索地,讓黑衣人心中為太子憂的實力感到害怕,也為自己沒有準備好,而得意洋洋地打草驚蛇,感到懊悔!
但他已經沒有退路了,拚死也要把太子憂留在這裏。
想著,黑衣首領吹響了口中的哨子。
這時候夜幕已降臨,一群綠眼睛出現在離懸崖不遠處的山林中。
綠油油的眸子讓人感到凶殘。
狼群盯著周忘憂不斷逼近,黑衣人的眸子卻已經又再得意忘形。
不過周忘憂麵對這樣的場景沒有感到慌張,而是盯緊了黑衣人首領手中的哨子。
元伯景卻在這時說,“我給你打掩護,你去拿哨子.”
“你準備怎麼做?”
還未說出口,周忘憂就看到元伯景在手中劃出一道血口,矯健地蕩漾著樹上的藤蔓,把大部分沒有神誌的狼給引了去。
周忘憂就趁此片刻,提劍殺出狼群,一身血紅,渾身傷痕出現在黑衣人首領麵前,與黑衣首領對打。
黑衣人首領哪裏是周忘憂的對手,在生命垂危,快要被周忘憂奪取哨子時,黑衣首領心狠地吹一口哨子,把哨子扔下懸崖。
狼群迅速失控,周忘憂見此趕緊去救元伯景,並順手甩手出手中長劍,直擊逃跑的黑衣人首領背部心臟處。
黑衣人首領倒地,周忘憂踩在狼群頭上,飛到快斷的藤蔓上,拉住元伯景問:“向哪裏逃?”
元伯景立即指了指懸崖的方向。
周忘憂立即很是相信地帶著元伯景來到懸崖邊上。
元伯景喊:“跳!”
在一隻狼撲過來時,周忘憂和元伯景立即跳下懸崖。落在一棵粗壯的樹幹上。也正好看到剛剛那隻狼落下懸崖。
樹幹茂盛,在月光的照耀下,周忘憂發現了樹枝掛著的哨子。
周忘憂拿到,聽到了樹幹嘎吱嘎吱響的斷裂聲。
周忘憂道:“這樹幹堅持不了多久,我們朝那裏去。”
周忘憂指著對麵山壁發現的山洞。
元伯景:“你發現了,我本來想說的,那裏是我鑿開的一個山洞,平日是供我采草藥時休息!”
周忘憂多看了元伯景一眼,就著樹幹上的藤蔓,在樹幹斷裂時,蕩漾到了對麵。
來到山洞中,火光的照耀下,周忘憂看到元伯景修長的手上露骨的傷口,道:“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
元伯景笑一下,左右翻一下自己的手,“沒什麼,我沒有痛覺,手好得很快!”
說著,元伯景手上的傷飛速地完好如初,周忘憂眼神中劃過驚訝!
周忘憂:“你就這麼直接告訴我,你就不怕——-”
元伯景淡笑一下:“周公子早晚都會知,不如我直接告訴,雖然周兄失憶,但在失憶前,寧願擋下所有的箭墜崖,也不願意連累一個無辜的人,我相信,周兄是一個善良的人。”
周忘憂無話可說,隻能說:“多謝元大夫仗義相信!”
說著,周忘憂從懷中拿起撿到的哨子觀看,看到上麵三個字,“血痕閣!”
周忘憂念叨,看到元伯景眼神一變,問道:“元大夫認識這個地方嗎?”
元大夫笑道:“當然認識,這個地方可是害我師父死去的地方,我怎麼會不認識!”
周忘憂問:“那這個血痕閣是個什麼地方?”
元伯景一字一句地說道:“為周元帝專門幹殺人償命,尋找長生的地方,我怎麼會不知道!”
聽了,周忘憂的神色越來越沉重,她感覺她的身份越來越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