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管,小孩子吃漢堡對身體不好。」
我半抱著把兒子拉到店裏坐著,高興的玩起來了鬥地主。
蕭歌則是去忙碌別的事情去了。
我也不知道我一個老板為什麼這麼悠閑。
「三個六!」
「飛機!」
「我炸。」
正在我著急這牌要輸了的時候,一雙手工皮鞋出現在我眼前,我看著怎麼那麼眼熟。
抬起頭來,薑博的臉出現在我視線中。
我左看看右看看,確認沒有別人之後,這才開口道:「薑博,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還有跟蹤人的癖好,你女兒呢?女兒都不要了?」
我學著他之前的嘴臉,譏諷的勾起嘴角。
看著手機屏幕輸掉的頁麵,我也不生氣了。
哪有什麼是看狗男人吃癟來的爽快?
薑博看著我的眼神帶著一些擔憂,似乎是在擔心我的......智商。
沒錯,五年前他也是這般看著我的。
正在我氣不打一出來的時候,蕭歌從後花園出來,端著兩杯茶放在桌子上。
對著我說道:「七七姐,這應該就是下訂單的薑先生了吧?」
什麼意思?
所以我高高興興等的金主爸爸居然是薑博這個狗男人?
所以我剛剛把金主爸爸給得罪了?
我求救般的看了眼兒子,兒子遞給我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嗬嗬,薑先生請坐。」我假笑著。
薑博順勢坐在了我對麵的沙發上,雙手交叉放在腿上,有股說不出來的矜貴感。
「許小姐似乎記性不好,剛剛還在汙蔑我是跟蹤狂魔,如果可以的話,在我律師來之前我不會多說一個字的。」薑博毒舌的樣子真的讓我恨得牙癢癢啊。
蕭歌看著我的臉色有些尷尬,趕緊幫忙岔開話題。
「薑先生,七七姐是花店老板,你要的玫瑰花是放在婚禮上的嗎,數量不小,所以還需要問問七七姐。」
婚禮?
我一次都沒結婚,這男人已經要二婚了?
看著對麵的薑博點了點頭,以及戲謔的眼神,我承認我不爽了。
「呦呦呦,這二婚男人還有市場嗎?」
薑博一副我知道你不聰明的樣子解釋了句:「咱倆當年又沒結婚,怎麼能算二婚?」
一旁的蕭歌吃到瓜般的張大了嘴巴。
我有點惱羞成怒。
兒子搖搖頭,拉著我的手,然後看著薑博。
就在我感動涕零兒子要護著我為我出頭的時候。
幼稚的嗓音響起:「叔叔,我媽咪是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文化水平不高,你不要欺負她了。」
我笑容滿麵,好想把這個小混蛋給打飛怎麼回事。
薑博輕笑了聲:「你媽咪當年可是A大畢業的。」
話語落下,我收到了兒子跟蕭歌都不敢置信的眼神。
我不樂意了,扯著嗓子:「一孕傻三年,你們懂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