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壯慫人膽。
酒能成事,自然也能敗事。
別人我不知道,但是要是知道今天喝這個酒會讓我直接社死一輩子。
我特麼是打死我都不沾一滴酒!
下班之後,公司聚餐。
沈敘是我直屬上司,平日裏我們接觸比較多,相對來說比較熟悉。
所以聚餐的時候,我們自然而然就坐在了一起。
結果,這狗東西,特麼的在吃飯的時候還跟我聊工作!
於是我鬱悶的猛灌啤酒。
啤酒這東西,脹肚子。
沒一會兒我就搖搖晃晃的起身,想去洗手間。
大腦被酒精催化的有些不太清醒,我洗完手出來後,恰好迎麵遇上了來走廊抽煙的沈敘。
平心而論,沈敘長得很好看。
眉目精致,氣質都是那種清清冷冷的。
很對我的胃口。
要不是他是我的直屬上司,估計我就追了。
這是平時。
但是現在的我是鈕鈷祿?蘇綿,喝了酒的我直接六親不認。
我一把躥到沈敘的麵前,直接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壁咚。
沈敘連最後一口煙都沒吸進嘴裏,就這麼直愣愣的看著我。
你還別說,這男人的皮膚可真是好,眼睫毛也好長。
微微顫動的樣子真是讓人心生憐惜。
於是我獸性大發,直接把沈敘摁在牆上,強吻了。
這下不止沈敘懵了,同樣出來上廁所和抽煙的同事們也懵了。
但是沈敘反應賊快,掐滅了煙之後,扶著我的後腦勺,直接加深了這個吻。
分開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已經暈頭轉向的,勉強隻記得麵前的人是誰。
「沈敘,你一天天的在神氣些什麼啊!」
我咬著牙,湊到他的麵前,惡狠狠的看著他。
「你不就是兜裏有幾個臭錢嗎?」
態度相當的狂妄。
儼然一副明天不想去上班的樣子。
同事們麵麵相覷,最後還是十分識趣的進了包廂,把外麵的空間留給我們。
當然,這是事後,同事跟我說的。
沈敘輕輕的笑了笑,扶著我後腦勺的手輕輕的摸著我的頭發。
「那你不稀罕?」
我一噎,直愣愣的盯著他看。
稀罕?
稀罕什麼?
稀罕他的錢?
我費力的用不清醒的腦子辨別他的話,然後打了個酒嗝,軟軟的靠在了他的胸口上。
「嗚嗚嗚,我稀罕!」
誰特麼不稀罕錢啊!
沈敘似是輕歎了口氣,撫著我頭發的手放在了我的腰間,把我牢牢地扶住。
「回家嗎?」
他低頭問我。
我眯著眼睛,猛地一舉手,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
「回什麼回?老娘今晚要不醉不歸!」
沈敘:「......」
最後我還是被打包帶走了。
然後第二天,鬧鈴稱職的,堅持不懈的喊我起床。
我迷迷瞪瞪的從被窩裏伸出手,試圖去把鬧鐘關掉。
身後突然伸出來一隻胳膊,比我快一步的關掉鬧鐘。
「今天休息日,你設個鬧鐘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