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特麼過分了吧!
“我說娘娘,你該不會失憶了吧?我倆是怎麼回事您忘記了?”
“本宮如何得知?!”
“娘娘被那吳王非禮,還身中媚丨藥,非得要拉奴才,奴才不從,您就硬來,結果就賴上了奴才!”
周然撇了撇嘴,一副吃虧的樣子:“奴才不從,娘娘您就對奴才喊打喊殺!奴才隻好從命了。”
聞言,長孫綰綰頓時呆滯當場。
她仔細思索著周然所講述的事情,越想越生氣。
最後更是惱火不已。
眼見長孫綰綰有暴怒之勢。
周然心念急速轉動:“皇後娘娘有難,奴才不能坐視不理啊。”
說著,他故作委屈的低下了頭,不再吭聲。
“你胡說!你分明趁本宮藥效未過,占了本宮的便宜!”
長孫綰綰咬牙切齒。
昨天晚上,她雖中了合丨歡香,但並沒有失去理智。
而且,她清楚記得,自己被吳王喂下了媚丨藥。
這也是為什麼她會主動貼上周然的原因。
可沒想到。
今早醒來,周然竟然還在自己床上,令自己失去了掌握權。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她竟然稀裏糊塗把自己清白交代出去了!
長孫綰綰越想越鬱悶,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
尤其是,她竟然在那種情況下被一個卑微奴才玷汙了清白。
“皇後娘娘想起來了?”
周然眉梢微挑。
長孫綰綰頓時語塞。
她當然說不出口。
畢竟她的確是意識不清趁著藥勁,想和周然共度魚水之歡。
隻是……
長孫綰綰很清楚,周然不能留!
她必須馬上處理掉,否則以後定是禍害!
一念至此。
長孫綰綰突然抬眸,嘴角露出冷笑。
“哼!本宮乃金枝玉葉,怎能受你侮辱?來人!!”
長孫綰綰心中憤恨至極,恨不得一劍宰了這狗奴才。
周然頓時欺身而上,一把抱住軟玉溫香的長孫綰綰,捂住了她的嘴巴。
“娘娘,您不想知道陛下的龍體是否有恙呢?”
這話一出,羞怒掙紮的長孫綰綰頓時停止掙紮了。
對,她怎麼忘了陛下的事情。
都怪這該死的周然。
見她這樣,周然鬆口氣,在對方還有些殷紅發腫的唇上啄了一口才將人放開。
“娘娘,你沒事了嗎?”
周然試探性問了一句。
“滾!趕緊滾蛋!”
長孫綰綰氣急敗壞,一把掀掉被子,指著宮殿大門罵道:“別讓本宮再看見你!”
“呃……那奴才告退!”
周然聳了聳肩膀,轉身就要走。
“等等!”
長孫綰綰將被子拉上,遮住令人臉紅的滿身痕跡,柳眉一豎。
“娘娘還有何吩咐?”
周然笑嘻嘻地轉頭。
長孫綰綰麵色冷靜下來。
“陛下龍體如何?若有謊言,本宮定要你死無全屍!”
周然急忙躬身答道:“回稟娘娘,陛下龍體有恙.......”
長孫綰綰一怔。
似乎沒有料到竟然真是這樣的。
“陛下是什麼病症?”
她急切地問道。
關於女帝的事情,周然必然是不能泄露一絲一毫的。
他沉吟半天,然後將皇帝的病情胡編亂造一通。
“陛下身有隱疾,奴才為陛下施針七七四十九日,或許勉力能一試,不過呢這都是陛下的心病,不是奴才醫術不精.......”
能拖一時是一時吧。
“如此嚴重?可是什麼大病?”
長孫綰綰有些擔憂地說道。
“嗯,陛下就是心負天下,憂國憂民,因此肝氣鬱結,肝腎同源嘛,娘娘.......”
周然就隻差直接說皇帝不行了。
長孫綰綰臉色一變。
難怪陛下這麼久從來不進後宮寵幸女人。
原來是真的身有隱疾,卻不能對外說,甚至連禦醫也不看。
真真是諱疾忌醫了。
“原來如此,本宮知道了,那......”
“罷了,你來服侍本宮洗漱.......”
長孫綰綰整個人卸下了一身的防備,渾身嬌軟無力,雙頰酡紅,意味不明地睨了一眼周然。
周然被她那勾魂攝魄的眼神一瞄,隻感覺連命都能給她。
“娘娘,稍等片刻,這還有個家夥沒解決呢!”
周然指著地上那依舊昏睡不醒的肥豬吳王。
“哼,這畜生居然敢冒犯本宮,死不足惜,不過,倒是可以讓他做個替罪羊——”
長孫綰綰冷笑,美眸中劃過狡黠。
“哦?那奴才便聽憑娘娘吩咐吧!”
周然挑眉,心想這位娘娘還挺聰慧的啊。
於是,當天晚上。
吳王在醉仙樓喝花酒,結果酒醉失德,與美姬共赴巫山雲雨。
次日醒來,吳王竟然被人脫光了扔到了小倌樓裏。
而睡在他身邊的小倌早就氣絕身亡了。
兩人下半身的被褥全是血,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齷齪之事。
因為這小倌館人來人往,不知道誰道破了吳王的身份,瞬間引起了軒然大丨波。
“天啊,堂堂吳王居然是個好南風的!”
“這也太殘暴了,這是兩人昨晚竟然如此奔放,簡直是歎為觀止啊。”
“全是血......嘖嘖嘖,沒想到掌管燕雲十六州的吳王竟然私下是這等人渣敗類。”
“太慘了,這死狀真可憐!”
“嗚嗚嗚,我的小天啊,你怎麼會死啊!他簡直不是人啊,是畜生!”
“你放心,我一定為你申冤報仇!!嗚嗚嗚........可憐的小天啊.........”
小倌館的老板拉著自己小倌館頭牌慘白的手,哭得死去活來!
“吵什麼吵?再吵拖下去斬了!”
吳王在吵鬧聲中醒來,以為還是自己的王府院子裏,沒想到一睜眼,差點嚇得魂都沒了。
他急忙後退,下一秒卻痛得大聲嘶吼!
這身體不對!
他一抹,全是一手的血。
吳王大驚,趕緊去找皇後長孫綰綰討說法。
而此時,長孫綰綰已經派了兩隊禁軍將其拿獲,直接送往刑部。
吳王被關押之時,還不停掙紮著叫冤枉,聲音淒厲悲慘,響徹刑部大堂。
長孫綰綰端坐在高處的椅子上,看著吳王跪在堂下,披頭散發、衣衫淩亂,涕淚俱下,痛哭流涕的樣子。
嘴角揚起一絲嘲諷:
“嗬嗬,你不必再裝模作樣地求饒了,你若是沒做虧心事,何需如此?既然你做了,那麼就應該料到今天會有什麼後果......”
“娘娘饒命,本王冤枉啊.......”
吳王見長孫綰綰並未因為昨夜的事情放棄治理他,不由更加恐懼和哀嚎。
“你這個毒婦,是你設計害我!”
“昨晚明明是........”
“來人,掌嘴!”
“本王看誰敢!”
“皇上駕到!”
長孫綰綰心中一提,生怕這人提起昨天晚上他意圖不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