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梨初雖然結婚五年,但這事吧,她還真的一巧不通!
第一次,很糊途地清白沒了,還被二姨娘知道了,她更是對薑氏言聽計從了。
第二次,洞房。不過,莫凡宵根本沒陪她。
第三次,忘了是婚後的多久了,總之她與那渣男的一切都很模糊!
“想什麼想的出神”
話落,男人翻身就將她壓了下去。
蘇梨初:……為何他的雙腿寒冷如冰!?
***
清晨的陽光照進屋子,照在了蘇梨初的臉上,蘇梨初一翻身急忙起來,“清荷,什麼時辰了,怎麼不叫醒我,快點,老夫人的燕窩燉好沒有......”
“小姐,您在說什麼啊?”彩菊聽到蘇梨初的聲音急忙從外走了進來,看到地是一臉焦急的主子。
蘇梨初看著彩菊,再看到這個房間,一時怔愣的不知要說什麼。
對了,她已經死過一次了,隻是她又重新活了回來,而且她身上的情藥已解。
她昨天晚上找了個男人逍遙了,但是,但是,她沒有什麼印象了啊?
她是怎麼回來的,她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有沒有人看到她離開,有沒有人看到她回來?
一切不知道!
“小姐......”彩菊輕聲的喚道。
“彩菊姐,是小姐醒了嗎?”春兒在外輕聲問道。
“嗯,醒了,藥熬好了是嗎?”
春兒端著藥走了進來,彩菊接過她手裏的藥,隻是心頭覺得很怪,清荷哪去了,為可小姐一直都沒有再提,隻除了剛才叫的那一句。
蘇梨初喝了藥,春兒立馬遞來蜜餞,蘇梨初搖了搖頭,這藥苦嗎,和她死前的一切比起來,喝藥她都覺得是幸福的。
“彩菊我餓了。”
“唔,馬上擺飯。”彩菊樂嗬嗬的退了出去,春兒侍候著蘇梨初下床來。
蘇梨初兩腳一碰地麵,身子頓時軟了下去,春兒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蘇梨初暗恨,這時才覺得腰也酸疼的要死,看著春兒,“昨夜沒有睡好,你讓彩菊把飯端到這來吧,我再睡一會。”
“小姐,您躺好,春兒這就去。”
屋裏沒人了,蘇梨初揭開裏衣,輕輕的鬆了一口氣,還好,身上挺幹爽,隻是,胸口被她用發簪紮過的地方,好像被上了藥,不過這邊上卻有一個青紫色的印子。
蘇梨初皺起了眉頭,衣服放下卻從裏麵掉出一小塊白布,蘇梨初拾起來,頓時兩個臉通紅的把那布又塞回了裏衣的兜裏。
這這這,這是她的,落紅!
上輩子這東西不知道丟在了何方,所以新婚那一夜沒有巾帕交上去,以至於婆婆從此開始刁難於她,怎麼看她都不順眼!
蘇梨初眼裏有淚,偷偷的把那布又拿了出來,低頭看去,卻發現,這布隻是一半!
這,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另一半在那男人的手裏!
往下細看,這布的下角還有幾個小字:好好休養,一切有我!
蘇梨初的臉唰的白了,難道她仍沒有逃出二姨娘的計,仍被她設計了嗎?
“小姐,吃飯了。”彩菊端著飯與柳媽一同走進來,蘇梨初立馬把布放進懷裏。
洗漱過後,蘇梨初吃了早飯,突然間竟然發現有些無所是事了。
五年的時間,她都是在忙碌又總是被訓斥中渡過,一閑下來,真的很不適應!
習慣性的兩手放在了小腹上,可是這裏平平,一時那撕心裂肺的痛襲遍全身!
“春兒,她在哪裏?”蘇梨初聲音清冷,看著這個心思玲瓏的小丫頭問道。
“回小姐,她在柴房,不過,並沒有醒過來,呃,奴婢,喂她吃了點東西,所以還躺在地上睡著。”春兒說完有點羞赧,但是這話卻讓彩菊與柳媽聽的一頭霧水,這說的是誰啊?
“嗯,先關她個三天,不用送水送飯,有一點記著,看著她,別讓人救走了。”
“奴婢省得!”
“柳媽,清荷哪去了?怎麼自打昨晚就沒再見到呢?”轉過了頭,蘇梨初看著柳媽問道。
“小姐,奴婢尋思一定是那貪玩的性子發作了,所以又不知上哪野去了?”柳媽蹙眉,自打昨天從那邊被春兒救回來就沒看到清荷,但是,想著也是個孩子,就說了荒。
聽了柳媽的話,蘇梨初卻笑了,“野就野去吧,記得找到她,讓她收斂點就行,別又惹了二妹妹,到時候又來找我哭。”
彩菊沒吱聲,卻在看著自己的主子,不知為何,她就是從小姐那沒有什麼不同的臉上,看到了一些變化......
昨天的小姐還是柔弱可欺的,可是今天早上的小姐,卻在她柔弱的外表下,看到了不一樣的臉!
隻是,小姐還是這個小姐,到底哪裏不一樣呢?
“你們都退下吧,我想休息休息。”蘇梨初說完,揮揮手就讓人下去了,春兒扶著她上床,後也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