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文森不緊不慢的逼問,手中的紅酒杯輕輕搖晃著,在暖色的燈光下,表情極為嚴厲。
“可能是輕雲妹妹記錯了,那天我是提前進去鬧洞房的,我進去的時候,她們還沒回來。”
南星從容不迫的應對自如。
“那麼?輕雲結婚,誰都沒去鬧洞房偏偏你去了,你叫我怎麼想?”
夜文森笑了,嘴角微微上揚,落在南星眼中,成了雙影子。
她暗叫不好,之前喝下去的藥物發作了。
到底是什麼藥?!
“不敢欺瞞您,我和夜予澤有一段感情,夜予澤和輕雲妹妹結婚,我就借酒發瘋,鬧得有些過了,還請您原諒。”
她對著夜文森頷首,在點頭那一瞬間,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地麵。
南星頭腦是清醒的,身體不能動彈。
她看見一雙鞋子呈現在眼前,緊接著,夜文森彎腰將她抱起來放在床上。
夜文森坐在床邊,像個慈父一樣握著南星的手。
“你和予澤的事情,讓輕雲很不開心,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孩子傷心的落淚。“
“我也是您的孩子。”
南星感覺夜文森不像是要自己的命。
“是的,所以,那我就簡單的懲罰你。”
言必,夜文森低頭,執起她白皙的手,在她手背上親了一下。
南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惡心的想吐。
“您要怎樣懲罰我?”
夜文森眼中的溫柔不再,“請用你仁慈的美施舍給我們這些愛你的人。”
話落,他直起身,開始脫衣服。
南星眼神暗了下去,“請問您這樣做的目的?”
夜文森身邊要什麼樣的漂亮女人沒有,他絕對不會是一時興起。
“予澤就在隔壁,我已經命人將窗戶打開,讓他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予澤便不敢在念想你。”
老男人,總是貪戀年輕女人的身體,這不,他看見躺在床上乖得像一朵花似的南星,便心動不已。
南星笑了一聲,敢情自己這些天遇見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並且被抓住被整的很慘。
然後每個人都以為自己是人人揉捏的軟柿子,誰都可以欺負她了?!
“您年事已高,您可要悠著點,否則,若是出了點什麼事,那我可說不清。”
南星始終帶著笑意,看起來人畜無害。
“這樣死,我也甘心。”
夜文森猴急的爬上去,開始解南星衣服的扣子。
他聞著南星身上自帶的清香味,感歎道:“和你媽媽的味道一樣,令我著迷。”
南星渾身一僵:“你認識我媽媽?”
“是的,你還不知道吧?你媽媽也是我的養女,但是她不乖,和別的男人跑了,還生下了你。後來我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到。”
南星聽得心頭發寒。
“然後,您便將我的父母殺死,把我送去了孤兒院。讓我感恩戴德認賊作父?”
她渾身因為憤怒開始顫抖,再也無法保持冷靜。
夜文森輕笑一聲,“嗬!這就開始顫抖了,好戲還沒開始呢?”
他像是欣賞藝術品一般,慢慢的解開南星的外衣,“星兒,你的每一寸肌膚都令我著迷,這麼多年,竟是錯過了,便宜了那些外人。以後,你就留在我身邊,我會好好愛你的。”
言畢,他低頭就想去吻南星豔紅的唇。
她唇瓣的顏色很好看,比花園裏的玫瑰花瓣還要漂亮。
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花香,仿佛是尚未被任何人抱過的雛兒,叫任何男人都為之瘋狂。
夜文森的眼神不再冷靜,跳動著瘋狂的火苗。
男人在這個時候哪怕是聖人,也無法保持冷靜,更何況是在絕對安全的環境下。
夜文森尚未觸碰到南星的唇,聞到了淡淡的酒香,那粉色的唇,看起來溫熱,柔軟,簡直就是人間極品。
也就是在他準備吻的時刻,南星突然動了,她拔出了藏在耳後的細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纏住了夜文森的脖子。
一個翻身將夜文森壓在床上,把他的臉摁在枕頭裏麵,不許他發出聲音。
夜文森口鼻被柔軟的枕頭堵住,呼吸不暢,脖子被細線割破,鮮血瞬間湧出,染紅了床單。
南星底蓋壓製著夜文森的後背,另外一隻腳踩著夜文森的頭,將他死死的控製在自己掌控的範圍內。
“您可要叫大聲一點,否則,旁邊夜予澤聽不見,可就失去了您一開始的初衷。”
言畢,她手上驟然發力用力,直接切斷了夜文森脖子動脈,鮮血以不能治愈的速度湧出。
見夜文森不動了,南星鬆手,像之前夜文森那樣坐在床邊,將夜文森翻過來。
她勾唇:“您一定很震驚,為何我喝了您的酒,還能行動自如!那麼,就要問問跟了您一輩子的管家了,他或許早就被夜予澤,或者其他人收買。”
夜文森血快要流幹了,睜著眼,做不出任何反應。
南星麵無表情的盯著夜文森,直到他瞳孔渙散,不流血,才站起身,從外套口袋裏拿出幹淨的手帕擦紅唇和手。
卻依舊擦不掉夜文森剛剛留下的味道,她去洗手間漱口,剛剛進門,臥室傳來轟隆一聲巨響。
她側頭一看,夜文森防彈窗被炮彈擊碎,整個房間都被牽連,天花板的吊燈和吊頂落了一地!
她迅速移到窗戶往下看,便瞧見陌寒辰站在樓下,他的保鏢扛著一個火箭炮。
陌寒辰四平八穩的對著南星微笑:“我們該走了。”
南星微微點頭:“好。”
她纖手一揚,手中的絲線纏住了窗戶邊框,嬌小的身體敏捷的躍出去,順著牆麵滑了下去,穩穩的落地。
動作漂亮流暢,一氣嗬成。
陌寒辰拉著南星的手就跑,“寶貝兒,我們得找個車。”
南星無語:“......你來救人,沒準備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