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深帶著薄繭的指腹有著偏高的溫度,輕輕覆上她的耳垂,癢得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他低頭囑咐:“挽挽,別亂動。”
唐挽小聲抗議:“很癢。”
鬱深喉結壓抑地滾動,“......我輕一點。”
她被碰到的這時,瑟縮得更厲害,往後退到柔軟的沙發裏,嗓音有些嬌:“就是太輕了我才癢。”
她覺得麵前的男人連呼吸都是燙的,黑眸又熱又深,能吃人一樣。
鬱深逼近她,放緩聲音哄著:“忍一忍好不好?很快就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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