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她還主動說:“我等會兒就聯係我爸媽,商量一下婚禮的事情。”
傅禮點點頭,他很少有高興到頭昏腦漲的程度,現在不枉多讓:“挽挽,那對戒,對戒我來準備。”
唐挽仰頭親在他唇邊,柔聲細語:“傅禮,這一次絕對不會有意外。”
傅禮離開的時候麵上帶笑,開著車子在別墅區繞圈子。
那陣興奮終於緩過來後,他神色漸漸變淡,驅車前往肖月晴所住的地方。
隻是幾句話的功夫,傅禮就走出了那棟小別墅,身後兩道怨恨的目光如影隨形。
肖月晴牙齒還在咯咯作響,盯著傅禮的背影道:“你這種人也配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唐挽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我還是那句話,你敢對她說漏一個字,你和你的母親,立刻給我掃地出門,以後別想好過。”傅禮回頭看了她一眼,語氣平淡中帶著微不可查的血腥。
肖月晴的母親匆匆關上門,隔絕傅禮的視線,恨鐵不成鋼地瞪肖月晴一眼:“你就那麼沉不住氣,非要去招惹他?”
肖月晴紅著眼:“媽,我們不能再等了,他要是真的和唐挽結婚了,禦苑別墅就是他們的婚房,我們還有機會進去嗎?進不去,爺爺留的文件我們就拿不出來!我們要等到死嗎?”
肖母眼睛一閃,咬牙說:“我明天和你爸商量。”
......
幾天後,接到唐挽消息的唐父唐母暫停了旅遊計劃,回了國,把傅禮喊來家裏,神情嚴肅地問:“你對挽挽沒有怨氣嗎?”
傅禮心裏設想過很多個可能被問到的問題,但沒預料到是這樣的問題,他沒有猶豫:“伯父伯母,我從來沒有對挽挽產生過怨氣。”
“這不像你!”唐父抿了一口茶,盯著他,“你心思狠,不肯受委屈,更不輕易原諒人。”
一旁聽著的唐挽心頭猛地一跳,覺得唐父說得過分了:“爸!”
傅禮卻沒什麼反應,隻認真道:“伯父,挽挽一直是我愛的人,這一點不會變。”
他對她怎麼可能有怨呢?當年她離開的時候,他一心覺得是自己曾經做的事情暴露了,招了她的厭惡,慌亂還來不及,怎麼會生怨。
唐父哼了一聲,唐母看向唐挽,問:“這次你是認真的嗎?還會突然跑了嗎?”
所有人都盯著唐挽,她則下意識看向傅禮,認真道:“絕對不會!”
唐母點點頭,對傅禮道:“我知道你想盡早完婚,但是我這邊的意思是至少等兩個月,我要讓簡大師打一套首飾給挽挽,算進挽挽的嫁妝裏,至少要兩個月,你有意見嗎?”
“沒有。”傅禮知道這都是表麵話,他們隻是對第一個問題心存疑慮而已,想再觀察一段時間,他都明白。
唐父也算滿意了,隨口道:“那就行,找時間約你爸一起吃頓飯,具體的事可以細聊。”
“伯父,我爸他可能不是很方便,細節的事我也能處理好的。”
唐父看著他,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