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江燁霆起身要走，顏羽曦挑挑眉。
終於成功了嗎？
“好，我明白了。”
江燁霆的聲音很輕，好像頃刻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他深深看了顏羽曦一眼，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張懷看看他的背影又去看顏羽曦。
顏羽曦一下子沒了剛才無情的樣子，疲累地捏捏眉心，“你去跟著吧，有什麼情況再及時通知我，記得幫忙勸說一下，別讓他一門心思去雪山了。”
“好。”張懷答應一聲，忍不住看看洗手間的門，低聲問：“那你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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