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陳凡的威懾吧,如果他不展現一下自己是個男人,估計還鎮不住高平天這樣的富二代,他這一手暴露出來,想來高平天就算是心有不服,多半也不敢對他的家人動手動腳了。
高平天想要找陳凡的麻煩,陳凡根本就不會在意,甚至還可以花時間和高平天玩玩,但如果高平天敢打陳凡父母或是陳茵茵的主意,真把陳凡惹毛了,高平天的下場估計和這張茶幾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別墅裏突然就變得寂靜得隻能聽見眾人的心跳聲。
不管是高平天和蘇晴兩口子,還是高平天的那幾個朋友,都被這駭人的一幕給嚇得頭皮發麻。
誰看到一個人隔空轟爆了一張茶幾不被嚇到的?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夠辦到的好不好。
而這時候的蘇晴也意識到了,陳凡在山裏被困了五年後回歸,應該不是逃出來的,多半是學成出師了。
當年那老頭的手段蘇晴到現在都還有些心有餘悸,陳凡是那個老頭悉心調,教了五年的產品,估計就算沒有把老頭的本事都學到手,大概也八,九不離十了。
這樣的陳凡,高家還是他的對手嗎?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蘇晴心中忽然有了一種很憋悶的感覺,具體說的話,這種感覺應該叫做後悔。
她覺得自己是不是壓錯寶了?
不過蘇晴心裏是怎麼想的,陳凡現在也不是很在乎,他今天來找蘇晴和高平天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他扔下死狗一樣的高平天站起身來,忽然靠近了蘇晴,在蘇晴驚恐的目光中,不顧蘇晴的抗拒,在對方的臉上捏了捏,然後冷笑著小聲道:
“如果不是當年我還真挺喜歡你的,今天你的下場也不會太好,你記住了,想找我麻煩無所謂,隻要你們玩兒得起,你們想怎麼折騰都行,但如果敢動我家人,讓我主動找你們,到時候咱們玩兒的就是命了。”
說完,陳凡輕浮的勾了勾蘇晴的下巴,轉身就要走。
地上的高平天看著陳凡肆無忌憚的當著他的麵調戲他的未婚妻,氣得肺都要炸了,但奈何渾身上下都痛得要死,根本沒辦法嚷嚷出來,隻能在地上哼哼唧唧個不停。
隻是,讓高平天萬萬沒想到的事,陳凡明明都要離開了,但剛走了兩步,卻又是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又朝他走了過去。
高平天以為陳凡還想要找他發泄一通,被嚇得差點大小便失,禁。
不過陳凡並沒有動手,他隻是再次蹲下身來,朝高平天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長的道:“你還真以為你找了個什麼好貨?無非隻是爸爸玩兒剩下的而已,當年她求我輕點的時候,你可能還在被窩裏靠雙手裝逼......”
此言一出,蘇晴當時就差點瘋了:“陳凡,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而高平天的雙目也是瞬間瞪圓了,看得陳凡都害怕他那兩顆眼珠子突然掉出來。
陳凡起身,聳了聳肩,怪笑道:“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你激動個什麼?”
說完轉身就離開了別墅......
······
離開了高家別墅所在的小區,陳凡看著車來車往的大街,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他剛才做的那些,看上去是挺過分的,又是打人又是造謠,甚至還侮辱人。
不過陳凡並不覺得自己過分,父母被這兩口子逼成了現在這副模樣,陳茵茵也在新武會的勢力籠罩下擔驚受怕了三年,陳凡沒有讓高平天和蘇晴直接癱瘓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他今天來這裏的目的就是來幫父母和陳茵茵報仇的,可沒有想過要和這兩口子好好商量什麼。
當初老頭在教導陳凡的時候說過,對待敵人,決不能手軟,該出手時就出手,不管用什麼手段,往死裏整是基本原則,否則就有可能禍患無窮。
此時的陳凡就在想,看來自己還是沒有學到老頭的精髓,終究還是心軟了。
不過總的說來,父母和陳茵茵的仇也算是報了,高平天腳踝被踩碎,沒有半年時間別想下床,至於蘇晴......估計光是向高平天解釋就得讓她腦殼痛吧。
陳凡甚至尋思著,等蘇晴和高平天的孩子出生了,滿月酒的時候自己隨個幾萬塊,然後每個月再給蘇晴打兩千塊錢過去,雖然高家不缺這點小錢,但畢竟是陳凡對孩子的一番心意不是。
到時候蘇晴肯定會很感激他的......
一邊琢磨著這事兒的可行性,陳凡一邊回到了家。
不料還沒打開房門,他就聽見了陳茵茵不斷傳來的嬌呼聲,當即就嚇了他一大跳,還以為家裏又出什麼事了,趕緊手忙腳亂的衝了進去。
結果進屋後才發現,原來小丫頭隻是在因為父母的變化而感到震驚罷了。
老兩口站在客廳裏,陳茵茵圍著他倆不斷的轉圈圈,一邊打量著一邊驚歎:“我哥給你們配置的是神仙水嗎,效果怎麼會這麼好?”
父母昨天分別在藥液裏泡了兩個小時,現在雖然還沒有恢複到當年的狀態,可是效果也算得上是相當明顯了,兩人看起來至少年輕了十歲不止。
原本兩人因為長期的風吹日曬和高強度工作,都有些彎腰駝背的樣子,皮膚也差得讓陳凡心疼,明明才五十歲左右,但看上去就像是兩個七八十歲的老人,老態龍鐘的樣子非常明顯。
可是僅僅隻是一夜過去,變化就非常顯眼了。
二老不僅腰背挺直了起來,皮膚也是變好了不少,老媽早上照鏡子的時候差點把自己給嚇一大跳。
這時候陳茵茵發現陳凡回來了,頓時雙目一亮,連忙湊了上來,抓住陳凡的胳膊就不鬆手了:“哥,大早上的你去哪兒了,你給爸媽配置的那種藥液還有沒有,我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