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周終究還是被我趕出去了。
拿到離婚證的那天,我約著閨蜜一起準備去酒吧嗨一把。
在人聲鼎沸的酒吧裏,我成功的把自己喝的爛醉如泥。
「落落你沒事吧!為了這樣一個男人不值得的。」
閨蜜怕我想不開,她一個從來都不泡吧人人舍命陪君子的陪著我來到了酒吧。
「妍妍,還好有你!你說我這麼多年到底是圖點什麼呢?我現在都不知道我到底是怎麼看上他的,難不成我的眼光真的就這麼差嗎?」
兩杯酒下肚,我抱著閨蜜哭的稀裏嘩啦。
雖然我嘴上說著什麼都不在乎。
但是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在乎呢?
從我們認識到結婚中間整整隔了三年。
再加上這七年的婚姻生活。
我足足在他身上耗費了十年的光陰。
人這一輩子能有幾個十年?
當我哭的正傷心的時候,突然之間有人在我的手上放了一張麵巾紙。
隨著麵巾紙而來的是一個熟悉的男聲:「女孩子還是不要哭的太多的比較好,要是哭的太多了,對身體不好。」
我抬起頭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回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眼前的男人叫司諾,是我的竹馬。
他在我品嘗了愛情的甜的那一年說是要去出國深造了。
這一走就是七年。
剛開始他出去的時候,我們還經常的聯係。
可是後來慢慢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的聯係漸漸的少了。
當時我還和閨蜜一起吐槽,就算是從小一起長到大的感情,該淡還是會淡的。
還記得當時閨蜜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
那個時候的我也沒有太過於在意。
那個時候的我滿心滿眼都是白子周。
周圍的所有人都入不了我的眼。
為了白子周,我無數次忤逆父母,逼的父母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接受了這個女婿。
然後在我們婚後給了我一套大平層,從此以後那裏就成為了我們的愛巢。
現在我最慶幸的就是當年由於父親堅持,那房子上麵隻寫了我一個人的名字,要不然的話現在我也不能這麼痛快的把他趕出我的房子。
而我更加沒有想到的是,我會在自己嘗到了愛情的苦的這一天在一個普普通通的酒吧裏,又見到了我曾經那個最好的朋友。
「諾諾,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回來這麼大的事情居然不告訴我!你要是告訴我了,我還可以去接你。」
我用手裏的麵巾紙擦了擦臉上的眼淚,笑著對他說。
「那當然是為了想給你一個驚喜呀!你不是最喜歡驚喜的浪漫嗎?」
他的笑容還是那麼的具有感染力。
時光仿佛在他的臉上定了格,過了七年,他身上一點變化都沒有,仍舊是當年那個清俊的少年郎。
而我......大概再也找不回當年的模樣了吧!
不說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