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金城此刻仍舊覺得不解氣。
想起韓天成的屍體,他的眼中凶光大盛,宛如一頭喪失理智的野獸,根本不管不顧,瘋狂的打!
趙林楠已經不動了。
她徹底昏死了過去。
韓金城將鞭子扔向一旁,下人已經將茶水端了過來。
“這賤人,嘴可真夠硬的!那小雜.種呢!“
韓金城冷聲問道。
站在一旁的福伯,畢恭畢敬,旋即說道:“家主,那小雜.種也昏死過去了,這趙林楠嘴硬,我還有別的法子。”
“嗯?”
韓金城掃了福伯一眼,眼神中頓時露出一縷好奇。
“我這有一種刑罰,將人扒光了,放在冰塊上。尤其是女人,我們隻需要弄一些特殊形狀的冰塊來,先冰塊,再用火,不信她不招!”
福伯一臉陰鷙,眼神凶狠。
“就按你說的做,把這賤人用酒精給我衝醒,傷口都給我撒上鹽,我要看他痛不欲生!”
韓金城冷笑著。
於此同時,韓家的大門口,忽然傳來一陣嘈雜聲,那裏似乎有什麼騷亂發生。
外麵立刻有人來稟報。
“家主,外麵有人打上門來了。”
韓金城眼睛一凝,怒氣衝衝道:“誰敢在我韓家鬧事!簡直不知死活!”
“前麵的一些家丁快要頂不住了,您快去看看。”
韓金城冷聲一聲,,大手一揮,直接帶著福伯前往大門口。
砰!
韓家的朱漆銅門,重愈千斤,竟然被人一腳踢翻。
巨大的銅門倒在地上,登時發出沉重的聲音。
楚天闊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他眼眸冰冷,甚是徹骨,可怕的氣息,不斷流轉。
“都給我滾開,讓韓金城那個老賊滾出來!”
楚天闊怒吼一聲,震的麵前之人,氣血翻滾,不斷後退。
所有人都驚恐的看著楚天闊。
此刻的楚天闊就像是一頭發怒的獅子,無比可怕,所過之處,無人敢拭其鋒芒。
楚天闊大步朝著韓家內闖去。
就在這時,韓金城帶著福伯出現了。
“楚天闊!你殺了我兒子,還敢來我韓家!哈哈,那個小雜.種跟小賤人,果然是你的心頭肉啊!”
韓金城又怒又喜,看著楚天闊的眼神,宛如要噴出火來一般。
“林楠跟萌萌呢!”
楚天闊冷聲問道。
“那小賤人就剩下半條命了,至於你那小雜.種嗎?老子已經弄死了!”
韓金城大笑。
楚天闊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一腳踏下,韓家的青石板地麵,頓時龜裂。
頃刻間,周圍便是布滿了蛛網般的裂縫。
“找死!”
“休要傷我家主!”
福伯大喝一聲,直接飛身而來。
此人也是一名高手,能在韓家當這麼多年的管家,也不是凡人。
砰!
兩人拳掌交鋒,福伯頓時感覺像是一棟小山撞了過來,他揚天吐出一口鮮血。
直接倒飛而歸。
而楚天闊麵無表情,旁若無人,大步朝著韓金城走來!
“給我宰了他!”
韓金城大驚失色。
他一揮手,周圍宅子裏,頓時出現了無數槍手。
這些槍手素質絲毫不在韓天成那批人之下,甚至還猶有勝之。
“福伯,快到我身邊來。”
韓金城忙道。
可此時,福伯渾身酥.軟,被楚天闊一拳震碎了經脈,不僅成了廢人,連挪動身子的力氣都沒有了。
“家主,你先暫避鋒芒,等老奴將這小子解決了,您再出來。”
福伯有氣無力。
韓金城見狀,陰沉著臉往後院走去。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練了一輩子,竟然還不擋不住楚天闊一拳!
想起當年,楚天闊甚至不值得他出手。
他連多看楚天闊一眼,都已經是楚天闊的榮幸。
可如今,位置調換,雙方的身份,再度發生了變化。
“楚天闊,你別忘了,這習武之人最怕的是什麼!這麼近的距離,我這裏,每一個都是槍中高手,你今天插翅難逃!”
福伯用出全身的力氣,大喝一聲。
“就憑他們?”
楚天闊環視周圍,不以為然。
“死到臨頭還敢在說大話,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脫身!”
“該死的小子,我的經脈!給我把他打成篩子!“
福伯冷笑了起來。
這種情況,就算是功夫再高,也在劫難逃。
就在這時,楚天闊的身影,忽然消失在了場中。
他身影快速移動,同時,指尖捏著鐵丸子,飛射而出,比子彈都快!
砰砰!
血花綻放,一些高手腦袋開花。
同時,一些槍手來不及反應,就被其近身,直接扭斷了脖子。
什麼槍中高手,在極致的力量統統都是螻蟻,盡數被斬殺!
而且楚天闊的速度極快,幾個眨眼,便是將其消滅了個幹淨。
福伯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難以置信。
這些槍手,無論是方位布置,還是人員挑選,都是他親自來。
在這個院子中,就算是隻蒼蠅,也逃不過這種精心布置。
誰能想到,楚天闊竟然成為了一個例外。
這楚天闊的實力,實在是過於變態,竟然幾個呼吸,就斬殺了這麼多槍手。
福伯開始顫抖。
這一刻,他明白為什麼韓天成在那麼精密的保護下,還是被殺!
根本就不是楚天闊什麼有什麼高手,而那個高手,就是他本身!
哢!
福伯的脖子,直接被楚天闊一把掐住,他整個人直接被提了起來。
“老賊!當年的賬,今天一起算!我妻女呢!”
楚天闊眼神冷的如同地獄修羅,隻是看上人一眼,便覺得如臨凜冬。
福伯的臉色由蒼白變成了豬肝。
他在韓家榮華富貴享受了一輩子,一把年紀了,甚至在外麵還包有情人。
他舍不得死!
這紅塵世界,他擁有了太多他不想放棄。
“楚少,你別殺我,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更可以告訴你妻女的所在。”
楚天闊眼睛微微一動,問道:“你在跟我討價還加?”
“不,不敢,你的妻女就在後院的刑室,而那個秘密,是用來買我的命的,你必須得保證,不能殺我。”
福伯眼珠開始泛白。
楚天闊沒有動容,他覺得福伯,無非是在拖延時間。
福伯大急,額頭上的冷汗不斷滲出。
“你就不想知道你父親是怎麼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