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要用暴力解決問題啊!”薑霧苦口婆心。
要用巧勁讓敵人趴下就再也爬不起來!
隻是這話要等孩子們長大一些再教。
“我今天要出府去,你們在府上好好待著聽見沒有?不要惹事。”
薑霧本來對幾個弟弟特別放心,老二穩重,老三雖然八卦愛玩,但也是聽話的,很少惹事。
老四現在話說不全,卻也知道聽姐姐的話。
老四開口說話確實晚太多了,現在都已經四歲,就是在頭七上,才為了給薑霧求情說了幾句話。
還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
薑霧頓了頓說:“你們也該恢複上課了,無論如何,課業不能耽誤,該去國子監就去國子監,聽見沒有?”
國子監五歲入學,現在除了最小的四弟還在府上啟蒙,兩個弟弟都已經上學了。
不得不說,原身父母盡管不在京城,但幾個孩子照顧的也非常好。
一聽見上學,薑文饒耳朵瞬間聳拉下來,“哦。”
薑文饒不喜歡上學,薑霧是知道的。
薑霧笑著揉了揉薑文饒的頭,“阿饒不是想要保護姐姐嗎?你如果不上學,不能考取功名怎麼保護姐姐?”
薑文饒聽見這話,堅定抬起頭來,盡管神色苦惱,“姐姐放心!我一定好好學習,等長大之後保護姐姐!”
薑霧笑著揉他的頭,“乖。”
薑文晟神色動容。
薑霧穿上一身低調的衣服,就帶著冬棗出了門,她的貼身丫鬟冬棗是娘給她的,身上帶著武功。
娘給了兩個丫鬟,一個冬棗還有一個夏雨,隻有碧水是原身自己買回去的,後來在碧水的攛掇下,將死諫的夏雨給趕出府。
她還要找機會,將夏雨找回來才行。
“小姐,就是這邊。”
冬棗帶著薑霧來到一個角落破舊的院子裏,這就是林陽的住址,之前林陽從不帶原身回自己家,甚至從不告訴原身家在哪裏。
就是因為這裏破舊又肮臟,他自己也知道,告訴原身之後,原身定然不會再跟他在一起。
薑霧忽然聞到一陣血腥味,擰起眉,可不過是微風帶過來的稍縱即逝,她倒也沒當回事。
“小姐,我們要進去嗎?”
薑霧搖頭,“再等等。”
等賭坊裏麵的管事過來之後,恭恭敬敬給薑霧行禮,“大小姐,往常不都是福伯來?今日您怎麼親自來了?這賭債追回交給我們就行,何必讓您親自跑一趟。”
賭場管事賠笑,但笑容裏麵幾分真摯就說不清了。
薑霧輕笑一聲,“相信福伯已經告訴各位,現在我娘手中的鋪子,都到了我手上,所以你們看見我,很詫異?”
兩個賭場的管事麵麵相覷,隨後給薑霧為難。
“大小姐,不是我們不信服您,您自然是讓我們心服口服的,隻是下麵的人......隻相信福伯啊。”
冬棗厲聲道:“放肆!你們本就是大小姐的人,不信服大小姐還想要信服誰?這地契商契上麵可都是大小姐的名字!”
薑霧等冬棗說完,便輕笑一聲,“幾位管事,你們是當我蘇家無人嗎?”
薑霧的娘親姓蘇,這些人不過是看薑霧沒了爹娘,便想要欺負薑霧,隻是可惜了,站在他們麵前的不是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