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你說是你做的?”禦史台陳標首先站出來提出疑問,“太醫署派去的醫官再三檢測了,那酒裏下的可是飛花之藥!你一介小小的郎將,是怎麼得來這種前朝禁藥的!”
紹永帝禦座的左側,楊甫忱突然意味深長地往陳標身上瞥了一眼。
“卑職那位......好友,家裏有個長輩,管後年間曾在少府監當值。飛花便是從她那裏得來的,隻是她已經年邁過世。”袁茲抬起烏黑的眼睛,麵無表情的模樣有些瘮人。
“就算如此,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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