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前,我東洋首相遇刺,命懸一線。”
“傳聞島主醫術登峰造極,我乃東洋使者山中士郎,特來天樞島求藥!”
海外某島嶼處,山中士郎為首的十大東洋宗師站在甲板上,甚至不敢擅自登島。
隻因此島,名為天樞。
尋常人未聞其名,亦從未見其蹤影。
但世界各國統治者,卻無一不知曉這個名字,並且忌憚不已、諱莫如深。
可聲音傳出,卻半晌無人響應。
山中士郎咬緊牙關,上前一步喝道:“島主閣下,東洋願意出資十億,令與天樞島交百年之好,願島主出手相助!”
依舊是杳無回音。
“哼!藏頭露尾!怕是不沽名釣譽之輩!”
東洋十大宗師來訪,代表的可是整個東洋國,這天樞島居然如此托大,連個回音都沒有。
另有人嗤笑:“多半是聽到我十大宗師威名,早就望風而逃了吧!”
“你們給我住嘴!”
山中士郎聽後,嚇得麵色慘白,冷汗直流。
天樞島可是連各國都不得不畏懼三分。
可以說,如今的世界格局,全是拜天樞島所賜,這種人豈會怕?
“東洋十大宗師?”
忽然間,海浪翻滾不止,狂風肆虐。
一道恐怖的威壓,如同泰山壓頂般朝著眾人襲來,滾滾而來的雷音,更是夾帶著令人膽寒的冷意。
接二連三的“噗通”聲響起。
十大宗師,竟然全部跪倒在了地上,麵色慘白,口溢鮮血。
秦羽聲音穿透海風,像是在睥睨螻蟻,“我滅東洋,也不過揮袖功夫,就憑你們十隻蚍蜉,也敢妄言撼樹?”
十大宗師此刻皆麵露驚駭之色。
他們根本連人都沒有見到,如今卻已然受了重傷。
這是何等恐怖的實力?
尤其剛才出言不遜者,此刻更是爆體而亡,鮮血揮灑一片。
兩者的實力,根本不在同一個台階!
“島主息怒!”
山中士郎此刻也隻能驚恐不已地磕頭。
“我有言在先,天樞島禁止東洋人踏入!”
秦羽威嚴聲音再次傳來令人絕望的話語,“你們既然來了!就把命留下吧!”
......
“師尊息怒,別讓如此宵小臟了您的手,讓我帶您效勞吧!”
一個高挑絕美的身影穿過海霧,出現在了那斷崖絕壁之上,手持墨黑長刀,戰意滔天。
話音剛落,又有一清冷高傲聲音傳來。
“哼!區區東洋狗,也敢來天樞島叫囂!”
緊接著一個身著旗袍,手持殘月彎刀的蒙麵女人出現,即便是遮住麵容,但旗袍下的曼妙身姿仍令人血派噴張。
山中士郎等人見狀,頓時嚇得目眥欲裂。
世界第一傭兵團首領,血刃?
世界第一殺手組織元首——血玫瑰?
她們竟也是天樞島弟子?
傳言天樞島弟子共計四名,世人皆知龍王殿主乃是其一,可如今他們才知道,這另外兩大勢力,竟然也在其中。
僅僅是這四名弟子,怕是就能將整個世界攪得天翻地覆。
更遑論島主本人?
殺他們,真不過是彈指功夫!
想到這裏。
“島主閣下,是我等今日冒犯,還望天樞島不要遷怒東洋,我等願意以死謝罪!”
山中士郎說完,竟抽出隨身長刀,剖腹倒地而亡。
剩餘幾人也一臉絕望。
“請島主恕罪!”
九人齊聲高喝,竟全部掏出長刀,猛然刺穿了自己的腹部,全部倒在了甲板之上。
“哼!一幫沒骨氣的東西。”
血刃冷哼一聲,漸漸收起了墨色斬神刀。
......
秦羽淡然從濃霧中顯現,眼中淡漠仿佛不帶絲毫感情。
旁邊兩人見到秦羽,立馬躬身跪地。
“師尊您這些年來每日占卜,就是為了算出出島時間,如今終於可以出島了?”
秦羽點了點頭,帶著一絲惆悵道:“嗯,師傅當年告訴我,天樞島的一舉一動都牽扯天下,因此我出島必須要慎之又慎。”
“如今時是時候了!!”
秦羽出島,唯有一事!
那就是查明自己的身世,以報當年滅門血仇!
十八年前。
他被師傅帶回天樞島,此前記憶皆失去。
唯一從師傅口中知曉的,是他叫秦羽,乃是秦家後人,而秦家已經因為一場人為大火,除他之外,舉族全滅了!
十八年來,秦羽時常被夢魘侵擾,等得就是有朝一日,能替秦家冤魂報仇雪恨!
若家仇不報,何談天下!
“遵命!我這就給二師兄打電話,讓他調用手下四十萬龍魂軍為師尊所用!”
“還有大師姐的殺手組織,和我旗下的傭兵集團!都聽候師尊差遣!”
血刃見立刻跪地。
秦羽皺眉擺手:“我又不是去發動滅國之戰,要大軍何用?你們留手天樞島,我不在這段時間,不要節外生枝。”
“是!”
“師尊!當年秦家滅門,如今似乎還有一位知情者!”
“是誰?”
“龍國,中海市蘇家!不過據消息,蘇家老爺子蘇博山病重,此刻正在醫院搶救,怕是性命危險。”
秦羽的目光漸漸一凝。
蘇博山,他現在還不能死!
“馬上安排飛機,我這就前往中海市!”
是夜。
秦羽的飛機成功抵達龍國。
中海國際機場。
秦羽抬頭看著四周摩天大廈。
十八年前,他秦家就是在這裏被滅,如今時過境遷,沒想到他又再次踏上了這片土地。
可還沒等秦羽趕往醫院,黑夜中一個曼妙的身姿,便步履踉蹌地撞進了他的懷中。
秦羽低頭一看。
懷中女人麵容精致仿若陶瓷,膚如凝脂般嫩滑,尤其是一身黑色禮服,更是將玲瓏身姿勾勒無疑,在尋常人眼中,這妥妥的極品尤物。
縱使秦羽已經見過無數絕色女子,都不得不說這女人確實長得過於禍水了。
要換做別人,這極品美人投懷送抱,絕對要好好品嘗一番。
可秦羽卻是眉頭一皺。
他自幼身負龍陽火毒,不的親近女色,因此早就練成了清心寡欲的性子,任何傾城佳人在他眼中不過都是一副皮囊罷了。
他甚至在想,這是不是哪方勢力得知了他的行程,提前安排的一出好戲。
可很快。
他就心下明了。
“原來是被人下藥了。”
懷中女人此時麵色潮hong,si襪包裹的修長mei腿不安的扭捏著,藕bi更是纏在了秦羽的脖子上,朱唇湊近,嚶嚀低語。
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難得秦羽定力極佳。
對於他而言,這種he歡散,根本就隨手就能解開。
隻見秦羽手腕一抖,指縫間莫名多出了一根漆黑如墨的細針,緊接著他往女人胸口穴位一刺,其毒素立刻就被盡數逼出。
須臾功夫。
“我這是怎麼了?”
蘇婉晴搖了搖有些昏沉的腦袋,剛一抬頭便看到了自己正被一個陌生俺男人抱在懷中。
“啊!!!臭流氓!你做什麼!”
蘇婉晴惱羞成怒,尤其是看到這個登徒子,竟然還將手放在自己的......
頓時抬手一巴掌,便要往秦羽臉上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