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告訴我泰國危險,我不信,我偏要和男友一起去泰國度假。
可我們的營地半夜被人闖入,後悔也來不及了。
眼睜睜看著男友被抓走活活剖出器官,我淪為他們的奴隸。
如果再有機會,我會勸所有人遠離這裏!
——
“佳怡,我看別人短視頻都在說這泰國去不得啊!”
“泰國你也敢去啊?你看那個網紅誰誰來著?好像去了就沒消息了啊!”
“外國哪有什麼玩頭,哪裏有國內安全,泰國那更是危險!你還敢去玩!”
我說我要去泰國旅遊,我家人朋友沒有一個支持我的。
都什麼年代了!
泰國也有中國的大使館,我們都是去正規的地方,他們是被網上那些見風就是雨的消息引導了!
“你們這都是偏見!我這是合法去旅遊,每年那麼多人去泰國旅遊,再說了我還是學過很長時間泰語的,有什麼好怕的!”
我臨行前,還和爸媽大吵一架。
我和男朋友榮野計劃好了趁著暑假去泰國一起旅遊,票都買好了。
我們在曼穀的露營營地租好設備,看了海麵落日,看了夜色漸濃,兩個人躺在沙灘上看著星星。
一群人卻闖進了營地,劫持了所有人。
他穿著短袖短褲,背著衝鋒槍的人把槍頂在榮野的頭上。
“去,男的去那邊蹲著!”
榮野一臉驚慌,我害怕得瑟瑟發抖。
而綁匪看見了我,咧嘴就笑了起來,“今晚還算是撿了寶!”
我慌亂之下,無助往後退,聲音不自覺開始顫抖,用泰語跟他試圖交涉,“你放過我們,我......我是中國人,你放過我們的話,我們可以當作沒看見,我家裏會給你酬金......”
他挑了挑眉,“真不錯啊,泰語說得很好啊妹妹!”
他蹲下身來,咧嘴一笑,他皮膚偏棕,看得出來身形健壯,輕而易舉把我摁倒在沙灘上,雙手被他用繩子綁好,“妹妹,叫什麼名字啊?”
“章佳怡......”哆嗦著回答他。
他拍了拍我的臉,“我叫牧察,後麵我留你有用,幸運的章佳怡。”
他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的沙,“楊澤,人都抓好了沒!”
被喊作楊澤的男人笑著走到他身邊,也扛著一把槍,“都準備好了,現在開直播嗎!”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不遠處被五花大綁的人群,包括我男朋友榮野。
他們分工明確,一群人去封鎖現場,另一批人掏出完整的直播設備,還有打光燈。
牧察伸手抓的第一個人就是榮野,榮野狼狽地被踹了好幾腳倒在地上,嘴裏還不住地罵罵咧咧。
牧察從後腰掏出一把刀,直接紮進了他的胳膊,“這個男的身材好,年紀也輕,現抓現取,趁著人活力勁兒最好,家人們可以好好看!肝,10萬起拍!全球包郵,明天一早上飛機空運!”
我不斷呼喚著榮野,榮野也看到了不遠處的我,聲嘶力竭地喊我,“佳怡,佳怡!!救我!!”
手臂還在源源不斷地流出鮮血,他額頭不斷滲出汗,神情惶恐至極。
但是不論我怎麼呼喊他,他們都置之不理,對著聚光燈和手機不斷展示著榮野。
肝臟拍到了38萬,包郵。
旁邊的四個手下牢牢摁住了榮野,那把尖利的小刀直接紮進了榮野的腹部。
霎時間,榮野淒慘的喊聲幾乎要刺穿我的耳膜,我的眼淚不受控製地湧出,可是我整個人被捆死,和其他女人丟在一起。
我動不了,也救不了他。
榮野身下的血很快就被沙地吸收,沙地變成深棕色,濃烈的血腥氣向我撲麵而來。
我胃裏不斷翻湧,眼淚模糊我的視線,我隻能模糊看到榮野的頭一直看向我。
他可能也想讓我救救他,我卻自身難保。
他會不會怪我執意要來泰國玩嗎?
我的耳邊不斷響起榮野的“身價”,腎按顆賣,他年輕的腎臟拍到了45萬一顆。
心臟價格最高,心臟高達120萬,脾拍到了22萬......
他身上任何一個可以利用的部分,都被當場拆解,榮野的聲音也漸漸虛弱。
他們團隊熟練地將器官放進裝有冰的打包箱內,貼好單子,另一隊人直接安排去發貨。
榮野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在我眼前,以這麼殘酷的方式被解剖。
他隻是第一個,緊接著還有一群。
我被丟在女人這一堆,我身旁的女人拚命尖叫、痛苦、求饒......
根本敵不過他們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這一刻我才明白,他們說得其實都是真的。
是我執意要來曼穀,是我死活不肯聽他們的,但是後悔來不及了。
牧察這群人或許早就盯上了這片露營營地,營地的安保根本敵不過他們的武裝勢力。
而來這裏的,又正好都是年輕人,不乏身強力壯的小夥子,和我這樣年輕天真的女孩兒。
這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好貨”。
這片臨海的露營營地,靠近海岸,榮野剩餘的軀體直接就被丟進了海裏。
他們事情做得很幹淨,安保的不值錢,賤賣了,值錢的貨就以拍賣的形式進行暗網直播。
他們利落地拍賣完那幾個男人,把屍體全部拋進海裏,染血的沙足足往下挖了半米,也一起混進了大海裏。
這一切,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都不記得我究竟吐了幾回,那些畫麵不斷在我腦海裏重現。
但是顧不上回憶那些慘狀,我們被那群男人扛在肩上,像貨物一樣帶上車,根本呢不知道要去哪裏!
我被牧察扛在肩上,他一隻手直接抓住了我的大腿,一路走還一路張狂地笑著,“這個妞兒皮膚真細,今晚大家可是有福氣啊!”
他的手上還殘留著血跡,炙熱的溫度讓我忍不住尖叫,每一寸皮膚都覺得惡心。
我發了瘋一樣扭動掙紮著,但是他的力道相當之大,完全沒法掙脫。
沒想到,我狼狽的掙紮卻像是他們的笑料,牧察大笑著還在響亮地拍在我屁股上。
我下意識覺得不妙,不住地求饒,“我才23,大學才畢業,求求你放過我......”
聽聞大學才畢業,他們這群人反倒哄笑起來,“女大學生好啊!”
我此刻隻覺得絕望,我真的後悔了。
但是說什麼都晚了,榮野死了,我被抓了,我甚至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麼樣殘酷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