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時不時都會接到電話。
先是淩晨，徐霽接到電話就會回房間，後來白天也會打過來。
我問過徐霽是國外是有什麼急事嗎？
他說國外負責的項目出了點問題，需要解決：“解決了就好了。”
我本來也這麼覺得，解決了就好了。
直到有一天我回家，看見徐霽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電腦還開著，桌子上放著書和資料。
屏幕上是他們正在聊天。
才知道徐霽說的項目是他們一直研究了好幾年的科技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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