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他把水槍對準了薑倩,她疼得唔哇亂叫,口齒不清地咒罵著,“你個狗養的,我勸你放了我們,我還能幫你爭取多活兩天,否則我到時候把你剝皮拆骨!”
峰哥不怒反笑,“你還沒醒,這是我的地界了,你還是太年輕了啊。”
他把水槍一關,一步一步走到了薑倩麵前,他臉色雖然掛著笑,但是越走近才越看清他眼裏的陰森。
他忽然冷不丁地從後腰掏出了一把短刀,刀劍寒芒讓我不由自主地恐懼。
薑倩脾氣火爆,仍舊不怕他,“殺我啊!殺了我你要牢底坐穿!”
峰哥冷笑一聲,刀刃直接貼在了她的肚子上,“骨頭硬啊。”
話音未落,一刀紮在了她的大腿上,殷弘的血液順著大腿蜿蜒而下。
尖銳的疼痛讓薑倩麵部扭曲,峰哥卻蹲下了身子,抓住了她的腳踝,在她踝關節摸索著,念念有詞,“我很久沒操刀了,可能有點生疏了啊。”
說著,一刀直接割在她腳踝上,薑倩整個人臉色煞白,大聲尖叫著。
聽著她的尖叫,峰哥反而嘿嘿地笑了起來,“好像沒割好啊。”
又是一刀,薑倩的腳踝變得鮮血淋漓。
這麼近距離接觸,我的胃不受控製地翻湧,直接吐了出來。
他一刀接著一刀,薑倩再也叫不出聲。
嘴唇變得煞白,冷汗打濕了她的頭發,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般。
看著幾近休克的薑倩,我們別說是罵了,甚至連哭都不敢哭了。
恐懼席卷了我們,我顫抖著嘴唇說不出一句話,隻有眼淚不受控製湧出。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看起來正規又大氣的公司,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但是眼前的種種,無一不是嘲笑著我們這群天真的女人,這就是一個針對了女性存在的騙局。
我被峰哥身後的手下單獨解了下來,被關到了一個房間裏。
房間有一扇巨大的玻璃窗,透著窗戶能看見院子裏的同事,她們被放了下來,院內卻多了許多男人。
穿著都類似,大概都是峰哥的手下,他們臉色掛著張狂的笑容撲向她們。
我被這個場麵嚇得動彈不得,趴在玻璃上看著她們被肆意欺淩卻無能為力。
我無力地趴在玻璃上,身後傳來腳步聲,“周微,要不是看你漂亮,身材好,你也會成為那裏麵的一員。”
峰哥穿著一條短褲,上半身隻掛著條毛巾,圓滾滾的大肚子顯得油膩不堪。
往日在辦公室裏笑臉相迎的時候從沒覺得他油膩,隻覺得是個和藹的長輩,可到了這步田地,我隻覺得脊背發涼。
“峰哥,我還小,我家裏隻有我一個,求求你放過我。”
我看見他靠近,我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他咧嘴一笑,“你自己選,過來,還是下去?”
我側過頭,樓下的同事們無一幸免,白淨的皮膚上滿是肮臟的手印和汙漬,我看著她們尖叫奔逃,可周遭大門早已牢牢鎖死。
她們絕望地嘶吼,然後被男人們摁在牆上,無路可退。
我落下無助的眼淚,腿腳發軟,狼狽地爬向了峰哥。
我別無他選了。
我被整整折磨了一晚上,渾身骨頭像是要散架,動一下牽扯的渾身都疼。
不光光是自尊被碾碎,全身上下也沒有一塊兒好肉。
我以為這已經足夠殘酷了,但是和同事們的遭遇比起來,我甚至算是幸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