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將軍府,薛止毅一刻也沒停下,去書房拿了軍隊獨有的金瘡藥來給我敷傷口。
我被藥粉疼得呲牙咧嘴,嘴裏還不停道:“抱歉啊,耽誤了你給你母親祭拜。”
他手下一頓,“無事,已經祭拜過了。”
“那江寧候夫人......”我趕忙住嘴,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隻見薛止毅沉默良久,我以為他不願意讓我提他的白月光。
可他卻突然道:“你以後,還是不要跟她多接觸。”
說完便放下藥離開了。
我心中詫異,就算她是她心裏觸不可及的光,也不至於不讓我連接觸都不可以吧。
況且京城貴婦圈裏,難免要為了個雅集宴請什麼的打照麵的。
我談了一口氣,看來他還是很在乎沈知容,甚至害怕我會去傷害她。
畢竟當麵薛止毅求娶沈知容的事情眾所周知,隻是沈知容一口拒了,甚至還說隻是把他當要好的哥哥。
我看著薛止毅有些落寞的背影,看來這塊傷疤要治好,我的任務仍然道阻且長啊。
這幾日青蓮再也沒有離開過我身邊三步遠。
淑康公主下了邀貼讓我去賞花赴宴,我看了看好得差不多的手臂,拿上我前幾日的畫作便要出門。
穿書之前,我好歹也是個有美術功底的專業畫手,別的才藝沒有,但畫個畫還是拿得出手的。
青蓮這次說什麼也要跟著我去了,她害怕我再出什麼意外,就隻能提頭去見我父母了。
我看著薛止毅欲言又止,他瞥了我一眼道:“想去就去吧,公主的邀貼不去會被降罪的。”
“你不想去的話我也不去,”我眨巴眨巴眼睛,“畢竟我是你的妻子,當然要以你為先嘛。”
他聽了我的話,手中的筆沒有再動。
這段時日別說“妻子相公”了,我們之間的相處就好像普通東家於租客的關係一般,我既不好意思打擾他做公文,他也沒有興趣來我這。
薛止毅輕歎一口氣,良久道:“那我與你一同去吧。”
“就知道你最好。”我雀躍地抱住他的手臂,感到他的身體頓時有一絲的僵硬。
馬車裏,他對我說:“你好像與傳聞中的不一樣。”
我一驚,這麼快就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