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祈掙紮著,不可思議的望著季如風。
白容淵暗自捏緊拳頭,走上前,扣住季如風的手腕,扯開他放在溫祈臉上的手。
又拉住溫祈另一隻手臂,想帶她離開這是非之地。
季如風冷笑,看向溫祈背影,厲聲道:“溫祈,你要是敢走,我不敢保證,你這位朋友會不會缺胳膊少腿。”
他的話,像是定時炸彈,讓溫祈不得不停下腳步。
白容淵急切的想拉走溫祈,卻被溫祈甩開。
她紅著眼,抬頭歉意的看向白容淵,轉身回到季如風身邊。
她可以受季如風的折磨,但白容淵不行,她不能因為自己而牽連到他人。
“很乖,你做了個不錯的選擇。”季如風用手摟住溫祈的細腰,在白容淵麵前示威。
白容淵盯著溫祈那張蒼白的臉開口,道:“溫小姐,你不用在意他的話,我會沒事,我帶你走。”
季如風聽後,抱著溫祈的手又收緊,“溫祈是我妻子,白容淵,你還不配說這些話。”
妻子兩個字讓白容淵要說的話,被硬生生堵進喉嚨裏。
溫祈再一次被季如風無情帶走,車子徜徉離去。
季家大宅。
溫祈被季如風拉著進臥室,剛鎖上門,季如風就迫不及待的脫衣服。
溫祈被推到在床上,話的聲音在顫抖,“季如風,你要幹嘛?”
“不聽話的狗,回到家裏,都要受主人的懲罰。”
季如風身上就隻剩一件襯衫,他俯身而下掐住溫祈的脖子,用力扯著衣服。
溫祈一陣羞辱感而來,想用力推開他,她並不想以這種方式跟季如風接觸,卻反被季如風製裁。
“溫祈,你就這麼缺男人?才多久就耐不住寂寞!”
季如風一次又一次羞辱,溫祈緊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溫祈很清楚,季如風在發泄怒氣玩具被別人觸碰的怒氣。
季如風見如死魚一般的溫祈,低頭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溫祈總算“嘶”了一聲,鼻尖聞到一絲血腥味。
季如風下嘴狠,脖子被咬出血,他才肯罷休。
那居高臨下的眼神,像是在宣占自己的所有權。
他一手捏住溫祈的下巴,睥睨她,“我勸你別動那些歪心思,想逃離我身邊可我沒那麼容易,一條狗而已,最重要的是忠心聽話。”
溫祈心臟很疼,她始終隱忍。
季如風下床穿好衣服,目光瞥了眼散落在地上的簡曆,並未多問。
溫祈的工作他不會管轄,但若再出現今天的情況,就不會是這麼輕鬆了。
聽到臥室門關上,溫祈才翻身,早已淚流滿麵。
溫祈下床,雙腿不停的打顫,她咬著牙,忍著疼痛進浴室,將自己泡在浴缸,洗淨身上的痕跡。
半小時後。
溫祈剛換好衣服,就聽到傭人在外麵敲門。
“太太,先生讓我送東西進來。”傭人輕聲道。
溫祈打開門,看到傭人手裏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湯。
“這是什麼?”她問道。
傭人心虛垂頭,解釋道:“回太太,先生準備的避孕湯,還麻煩太太喝下去。”
避孕......嗬嗬。
溫祈沒想到季如風現在碰了她,還需要準備湯藥。
“太太?”傭人見溫祈臉色不好,輕喚道。
“我喝。”溫祈眼眸堅定起來,端著碗,將湯藥一飲而盡。
哪怕再苦,對於溫祈而言,都比不過心裏苦楚。
她絕不會一輩子被季如風擺布,她要離開季家,離開季如風!
“我累了,不要來打擾我休息。”溫祈冷著臉轉身,關上門。
獨自在臥室,她靠在門邊,緩緩滑落,坐倒在地上,委屈的抱著雙腿痛哭。
......
醫院。
簡媛一直守在老爺子身邊,他中途醒來過兩次,沒有往常那樣激動,還是不能說話,也沒繼續指認簡媛,她安心許多。
病房門被推開,季如風走進來,簡媛滿臉笑意起身,撲進他懷裏。
可還沒開口,抬頭時,看到季如風脖子處的咬痕。
她渾身一僵,這分明就是那種事留下的痕跡。
所以季如風回去一趟,就是找溫祈嗎?
簡媛心臟一緊,她臉上帶著笑,假意不在乎,圈住季如風的手,笑道:“如風,爺爺狀態好了很多。”
“辛苦你照顧了。”季如風柔聲道,輕撫她的頭。
簡媛拉著季如風坐下,靠在他肩上,撒嬌問道:“如風,我想讓你幫我個小忙,可以嗎?”
“有什麼事,你直說就是。”季如風收回冷淡的臉,對簡媛向來耐心十足。
“就是......星河在招配音師,但我胳膊受傷,錯過了這次試音,你能幫我嗎?”簡媛嬌滴滴的懇求。
季如風眉心一凝,想到溫祈出現在星河門口,結合那份簡曆,看來她也去試音了。
星河那邊的事,季家插手不了,但塞個人進去,倒是不成問題。
“你確定要去嗎?”季如風疑惑道。
簡媛重重點頭。
她夢寐以求就想入星河,前幾天打聽到溫祈通過麵試,不知道有多嫉妒。
自己不能走正規渠道,正好讓季如風幫個忙。
“行,你明天就能去入職。”
“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如風。”簡媛一激動,又撲進他懷裏,季如風的手也扶住她的腰。
簡媛眼珠子一動,抬頭就想去吻季如風的唇。
誰知下一秒,季如風側頭躲開,兩人都愣了一下。
他躲得太快,就像條件反射,不接受簡媛的親近。
季如風也不知為何,簡媛湊上來,他腦海裏都是溫祈的模樣,這才下意識偏頭。
季如風趕緊起身,低頭看著簡媛,說道:“阿媛,公司還有個會議,我先去處理。”
不等簡媛開口,他就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