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裂帛之聲,林奕歡強有勁的臂力一把就扯下了楊帆破爛的上衣。
碩大的胸肌,性感的線條,充斥著男性荷爾蒙的魅力。
林奕歡被眼前的肉體給迷住了雙眼,頓時一愣,兩頰緋紅。
楊帆大聲道:“林奕歡,我承認以前是我對不住你,但是從今往後我比痛改前非,爭取早日娶你回家,讓你做我楊帆堂堂正正的妻子。”
“今天我死在你手上沒什麼大不了,隻是你的名譽誰來幫你洗清?大丈夫雖有一死,但要死得其所。你快放了我,我日後飛黃騰達,必定不會辜負你的。”
楊帆說的大義凜然,慷慨軒昂,趙蘅蕪在林奕歡耳旁說道:“姐姐,放了夫君吧,我相信他。”
“他的鬼話不能信!”林奕歡有些動搖,但是想到楊帆曾經侮辱她的名聲,就非常來氣。
為了避免慘劇發生,楊帆正色道:“林奕歡,你難道還不相信我?”
“信你?”
“我要是你印象中的小人,昨晚把你打暈之後又豈能讓你安然無恙?我要是你印象中的小人,那天你吃了春藥我又豈能不乘人之危?趕緊放了我,今日我要找人牙子算賬,他將我的房子燒了,我要他碎屍萬段。”
楊帆很激動,隨著他呼吸急促,胸膛的肌肉感更是讓人垂涎欲滴。
林奕歡被他說動,思來想去內心有些動搖,心想道:“難道他改正了?”
“姐姐,我敢保證,夫君以後一定會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趙蘅蕪見林奕歡有些動搖,趕緊在她耳旁吹風。
“姐姐,夫君也是你的丈夫啊,就算為了你自己,也不該綁著他啊。”趙蘅蕪主動給楊帆鬆綁,“姐姐,我替你解開。”
林奕歡並沒有阻止趙蘅蕪的動作,算是默認了。
楊帆活動一下筋骨,對林奕歡說:“你總不能讓你夫君光著膀子出去吧?”
林奕歡哼了一聲,隨即才讓下人準備一身男子衣裳。
換好衣裳的楊帆精神許多,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
楊帆說道:“人牙子欺我太甚,我要去衙門告他。”
“人牙子在大河鎮有勢,就算去衙門也不一定能告倒他,倒不如直接去他家打他一頓。”林奕歡是個直性子,武力一直都是她解決問題的辦法。
楊帆搖頭道:“既然能用法律的方法解決,何必逞個人英雄?我自有妙計,你們隻需如此如此……”他與二女耳語幾句。
“當真可行?”林奕歡問道。
“自然!”
“好。”
三人分頭行動,楊帆徑自去了衙門。
在衙門擊鼓,自有衙役領他入門。
縣太爺高坐大堂之上,問道:“來著何人,有何冤屈?”
楊帆道:“小人姓楊單名一個帆字,昨夜小人正打算睡覺,聽到院子裏有動靜,穿上衣服出門查看,見到人牙子巴吉領著一幫人在燒我家房子,一夜之間我房子沒了,老婆還受了重傷,大人,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縣太爺問左右:“可有此事?”
師爺答道:“啟稟大人,的確有此事,今日清晨楊帆家的房子已經被大火燒得一幹二淨。”
縣太爺又問:“能否認定是巴吉所為?”
師爺搖頭道:“此事有待調查,具體何人所為還不清楚。”
“來人,帶巴吉!”縣太爺拍案施令。
半晌過後,人牙子被衙役帶入大堂。
衙役喝道:“跪下!”
人牙子叫道:“小人有何過錯?大人,你可不能冤枉小人啊!大人——”
縣太爺問道:“來人可是巴吉?”
“小人正是巴吉。”
“昨夜你在何處?”
“小人與家中娘子同床共枕。”
“這麼說,你一整晚都在家,是嗎?”
人牙子嚴肅道:“是的,小人句句屬實,如有半句虛言,天打五雷轟。”
縣太爺擺手道:“不必發如此重誓,本縣隻是問你一些問題,你隻需如實回答。”
“是,大人。”
楊帆說道:“大人,他撒謊?”
“你才撒謊,你全家都撒謊。”人牙子頓時跳起來大罵。
楊帆冷笑道:“你若不是心虛,又何必這麼激動?”
“我……”
縣太爺打住二人,問道:“楊帆,你說巴吉撒謊,可有證據?”
楊帆說道:“大人,我有證據證明昨晚我家大火是巴吉放的。”
“放你娘的屁,昨晚老子一直在家,你別誣陷老子。”人牙子叫罵道。
縣太爺皺眉道:“公堂之上豈能出言不遜?來人,杖二十。”
“大人……大人……不要啊……”人牙子慘叫著被衙役拖出公堂。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來,每一下都讓人牙子皮開肉綻。
杖畢,衙役拖著人牙子進了大堂,他咬著牙,惡狠狠地看著楊帆。
縣太爺問道:“楊帆,你的證據呢?”
楊帆冷靜道:“證據很快就到,大人不必心急。”
不一會兒,趙蘅蕪領著一群人進了大堂。
“大人,民女是楊帆之妾。”
“你帶這這些人來此,有何用意?”
趙蘅蕪說道:“這些人都是親眼目睹人牙子放火之人。”
“小人參見大人,我們昨夜親眼見到人牙子放火燒楊帆家的房子。”
刷刷刷,一群人齊齊跪在大堂上。
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欠了楊帆銀子的那群狐朋狗友。
楊帆吩咐趙蘅蕪找到這些人讓他們上堂做證,作為交換他們與楊帆的債務關係就可以清零。
這些人本就沒有賺錢的本事,何況他們懼怕楊帆,現在能有這般好事,一個個都欣然前往。
人牙子大叫道:“這些都是楊帆的朋友,我經常見到他們一起吃喝嫖賭,他們的話不能信。”
縣太爺問眾人:“是這樣的嗎?”
其中一人道:“我們雖然是楊帆的朋友,但是絕對不是那種卑鄙小人。人牙子燒房子之事大家有目共睹,此事絕無半點虛假。”
縣太爺捋著胡須,良久問人牙子道:“巴吉,你還有什麼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