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幫腔的彥峰更加趾高氣昂,他得意的看著唐穎,一副“看你還怎麼狡辯”的樣子。
而在他身後的林笑語則笑著指了指彥峰的腦子,示意唐穎不要和他計較。
唐穎無奈的攤手,“隻是一張照片而已,等你有確鑿證據再來這裏投我吧。”
彥峰顯然心情大好,認定了唐穎是凶手的他拿著照片離開了。
林笑語湊在唐穎身邊,招招手讓他低下頭,唐穎低下頭,耳邊傳來林笑語含笑的聲音,她像是問好那樣子輕描淡寫。
“你就是凶手吧。”
唐穎聞言有些意外的直起身子,用一種很無奈的眼神看著林笑語,“彥峰還小我可以理解,你怎麼能斷定是我殺了張老爺子?”
“可別說是我下的毒,致命傷可不是毒發。”
“當然不是毒發,因為我有了確鑿證據。”
林笑語拿著剛剛從小孩身上拿到的證據在他麵前晃了晃,“上麵指認了你是凶手。”
唐穎看著橫空出世的證據,難得的變了臉色。
看到他這樣林笑語就知道唐穎的殺人手法並不是毒藥,他肯定留了後手。
而看著林笑語乍唐穎的導演則摸著下巴沉思起來,一旁的攝影師同款托下巴沉思狀。
最終還是攝像沒忍住,用一種迷茫又無措的語氣說道:“林笑語這樣算是說謊了嗎?”
一旁沉思的導演也十分迷茫,“我不知道。”
你說,她問他不是凶手吧,但這句話在所有的解密類遊戲裏都會問到,不管你是不是殺人凶手,所以這句話其實並不算是撒謊。
那小孩手上的隱藏線索,如果你硬要說,也確實和唐穎有那麼一絲絲的關係,那你就憑這點線索說唐穎是凶手......
其實你要這麼說,好像也不是不行。
有天眼的工作人員眼睜睜的看著林笑語乍萬唐穎之後轉身瀟灑離場,一點灰塵都沒帶走,連唐穎本人都陷入了懷疑的旋渦。
這一整套操作把所有知道內情的工作人員都震得說不出話。
蛙趣,還能這麼玩的嗎?
策劃人員幽幽的看著導演,而導演本人也沉浸在林笑語的邏輯裏無法自拔。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甚至覺得林笑語這種操作沒有問題,甚至還想站起來給她鼓鼓掌。
而攝像本人還是想掙紮一下,“我們要不要警告一下她不要這麼乍玩家?”
覺得邏輯完整的導演十分激動的站起來,手十分激動的拍著攝像的胳膊,“效果這不就來了嗎!這個說法完全河裏!看她操作!”
林笑語本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剛剛那波操作震驚了多少人,反而優哉遊哉的又回到了案發現場。
她站在張老爺的旁邊沉思。
按照鬱情的說法,她本人推開門的時候張老爺子就咽氣了,那當時的門是虛掩的,凶手殺完人之後關上門才離開了案發現場。
不在房間裏的有下人和據說是聽到了腳步的洛玉宴,但也不能保證就是洛玉宴本人行凶。
還需要更多線索。
林笑語思考半晌,腳步一轉來到了井邊,她圍著道具井轉了一圈,外緣有一圈漆黑的腳印,林笑語比了比,除了大腳印之外,好像還有一圈小腳印。
如無意外,應該有女生來過。
林笑語又伸了伸腦袋進去看了看井底,發現裏麵好像有一樣物品。
她伸手進去撈了一下,發現是一塊手絹,上麵還貼心的寫了一個貴字。
這麼看應該是鬱情或者是大小姐許銜枝的,這麼貴的東西作為一個歌女是不闊能擁有的。
就在眾人還在搜證的時候,許銜枝突然發出一聲尖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彥峰和鬱情一邊問怎麼了一邊焦急的趕過去,林笑語也拿著新找到的手帕來到了許銜枝的所在地。
正是洛玉宴的房間。
咋咋呼呼的彥峰首先衝了進去,嘴裏不停重複著:“怎麼了怎麼了!”一邊甩開虛掩的門。
隨後趕來的眾人們都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到說不出話。
林笑語更是瞪大了眼睛,差點失去表情管理。
救命,這裏為什麼陰森的像個活祭現場???
老舊的台子,上麵還飄著一些像是燃燒過的紙錢那樣陰森的灰燼,不知道是不是林笑語的錯覺,她好像還聽到台子的正中間,下麵還傳來了若有若無的哭聲。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大家把目光都轉向了最後來的洛玉宴,麵對大家的注釋,他俊秀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窘迫,眼見瞞不住了才交代。
“唉你們查到了那我就說了吧,但這裏不太方便,我們去大廳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