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宋雲深和周總進了會所,京城最好的娛樂會所南嘉。
南禾並沒有立馬跟上去,她換了身黑色的衝鋒衣,戴著口罩和帽子以防宋雲深認出來。
南禾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微型攝影機,目光卻落在中控台的盒子上,今天下午她聯係了好幾個師傅都說杯子修好的意義不大,而且會有很明顯的裂痕,她就先拿了回來。
等遇上合適的修複師,哪怕再貴的價格她也要修好。
南禾拉了拉口罩上樓。
“您好,請問預訂了嗎?”一看見南禾服務員就熱情的迎了上去。
她搖頭:“現在訂可以嗎?”
服務員抱歉的笑了笑:“小姐,我們這兒是會員製的,需要預定哦。”
南禾不能說自己是來找宋雲深的,那就暴露了。
她低頭拉開包從裏麵拿出一張黑卡出來遞給服務員:“我衝多少能現在給我開?”
見狀服務員也有些為難,麵前這張無限額的黑卡就告訴了她眼前這個神秘的女人是惹不起的人物。
“小姐,我們最低初始充值是二十五萬,你看先充八十萬可以嗎?”
南禾點頭表示沒問題,最後衝了八十萬服務員領著她上了五樓。
“溫小姐,您有幾位我來安排。”服務員推開門迎她進去。
剛剛開卡的時候問她的姓名,南禾為了保險起見就口抱了自己閨蜜溫聽瀾的名字。
南禾搖搖頭:“什麼都不用,也不要來打擾我。”
周瑾和她說過宋雲深經常在南嘉的五樓招待高層和客戶,這兒的消費可不低,要說宋雲深這麼多年一點沒貪公司的南禾可不信。
她推開門走出去,走廊很安靜隻有一個服務員守著,她衝服務員招招手。
“您好,有什麼需要的嗎?”
南禾作出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良久之後才為難的說:“你知道宋雲深宋總在哪個包房嗎?”
“不好意思,我們這兒都不能透露客人的信息。”服務員一臉為難。
聞言南禾知道不裝可憐不行了。
於是假裝小聲抽泣起來,然後從包裏拿出事先準備好幾疊現金塞給服務員:“我是他的糟糠之妻現在因為小三他把我和孩子逼上了絕路,你幫我一個小忙把這個東西悄悄放進他們包房裏就行,他不會知道是你做的,行嗎?”
在金錢和同情心的雙重壓力下,服務員一把拿過南禾給他的微型攝像頭往宋雲深的包房走去。
南禾並沒有選擇待在這裏,她在走廊轉角悄悄觀察著,直到看見服務員推著酒水走了進去。
隻是過了很久也不見他出來,南禾心裏一驚,感覺失敗了。
果不其然,她剛想著那個服務員就直接被周總一行人扔了出來。
“誰他媽派你來的?!”
服務員慫了,顫顫巍巍指向南禾剛才待過的包廂。
她見勢不對就想跑,但是電梯在走廊的對麵,現在跑過去肯定會被發現。
隻見周總他們看見包房沒人,更加氣急敗壞,這時宋雲深走出來他麵色平淡的指向南禾這個方向,嚇得她縮回頭往牆上一靠。
“應該跑不遠,你們從電梯下去,我走樓梯間看看。”宋雲深說著率先一步步往這邊走過來。
南禾心如擂鼓,看了眼身後的消防門,想也沒想的推開門往樓梯隻可惜宋雲深也聽見了關門的動靜,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