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南禾真想不到他還會調酒。
“試試吧,應該不會太辣口。”沈政安說著將調好的酒放在南禾麵前。
她端起來細細品嘗一口,還不錯。
“你什麼時候學的調酒。”南禾好奇的問。
沈政安卻淡笑著給自己倒了杯沒有兌的威士忌:“我隻是猜你喝不了太辣口的而已。”
他倒是說得大大方方,南禾卻抿嘴不說話了,敢情是看不起她的酒量。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真的不辣口所以一杯酒很快見了底,南禾那一杯倒的酒量根本承受不住。
她坐在那裏就已經東倒西歪。
看著她這樣沈政安有些無奈,他本來是想告訴南禾,出來應酬免不了要喝酒,如果這杯喝了都會醉那以後切記不能喝酒。
這下倒好,他還沒說人就已經醉了。
“沈政安......你#%&$@£^......”
南禾眯著眼睛嘰裏呱啦說了一大堆,結果他一個字也沒聽清楚。
然而沈政安坐在他對麵,手掌襯著下頜,就這麼看著南禾。
就在她快倒的時候,他猛地跑到她的身邊托住了南禾,這下沈政安明白了,光這樣不行。
於是他把人一把橫抱起來往樓上走去。
推開臥室門,他沒有開燈借著走廊裏的一點光將南禾放在了床上。
再然後沈政安用手捂住床頭櫃上的小台燈,確認不會閃到睡著的南禾才開了最小一格。
光線很柔和,南禾依舊睡得很熟,沈政安就這麼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她,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仿佛看著就已經足夠。
-
南禾是被頭疼疼醒的,她費盡力氣坐起身靠在床頭上,側頭就看見了放在床頭櫃上的那杯水。
她這才想起來,自己昨晚喝多了。
等等!她喝多了!然後沒回家......
南禾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她昨天不是來談工作的嗎?
工作沒談成也就算了,她和沈政安還沒結婚呢,就這麼喝醉了睡人家家裏,他該怎麼想自己啊?
越想越後悔,南禾發誓這輩子再也不會喝一滴酒。
她在浴室發現了沈政安準備好的洗漱用品,匆匆整理了一下南禾決定在他醒來前跑路,這樣就不尷尬了。
結果剛跑到客廳,就看見沈政安拿著昨晚她帶過來的文件在看。
聽見動靜他轉過頭:“醒了?早餐在廚房,你自己拿一下可以嗎?”
南禾乖巧點頭,然後去廚房把早飯端出來。
誒?她好像是要跑路來著吧?怎麼還吃上了?
“這個計劃書有幾個不太合理的地方我給你標注出來了,拿回去改一下我們再談。”沈政安說著把已經看完的文件放在南禾的麵前。
天知道他說完這句話以後南禾心裏的好感度真的直接爆棚了,她恨不得現在就和沈政安原地結婚!
但在這之前南禾決定解釋一下,她不是那樣輕浮的女人。
“沈政安。”
“嗯。”
“就是......昨晚麻煩你了哈,但是我以前從來沒麻煩過別人!”南禾意識到不應該這麼說又立馬改口:“我的意思是我從來沒喝醉,睡在別人家過。”
聞言沈政安抬頭看著她,了然點點頭。
“昨晚我和你父親已經說過你住在我家的事情了。”
什麼?!居然連南德海都知道了,那他一定很擔心自己吧?畢竟還是未出閣的女兒。
南禾歎了口氣:“他肯定很擔心。”
“倒也沒有,看來伯父很放心我的為人,說什麼你要是願意現在都可以搬過來,反正要結婚了。”沈政安說完一臉平淡。
南禾無語凝噎,那真的是她親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