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天剛亮,陳南就結束修煉。
“這地髓,看樣子目前一天隻能凝聚出一滴!”
修煉一夜,山神令再次凝聚出一滴地髓,陳南推測出山神令凝聚地髓的速度和自身修為等級有很大關係。
修為目前煉氣一層,一天就隻能凝聚出一滴地髓。
修為要是提升到煉氣二層,一天就能凝聚出兩滴地髓。
“任重而道遠,努力提升修為才是王道呀!”陳南自顧感歎。
有了地髓,賺錢不是問題。
但想要擁有更多地髓,就需將修為提上去。
不過修為的提升沒想象那麼快,除了最開始修行一晚就步入煉氣一層,這兩天修煉隻是讓經脈內的真氣壯大了一些,距離煉氣第二層還遙遠。
對此,陳南不急,知道急並不能解決問題,隻要努力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起床洗漱後,他抄近道直奔城裏。
順鴻樓門口,李瀟正給員工開會,見得陳南來了,她一揮手遣散員工,帶著陳南上樓。
到了樓上辦公室,才剛坐下,她就從包裏拿出三遝百元大鈔送到陳南跟前。
“李總,這是......”陳南一臉疑惑。
“陳南,這是給你的補償,你昨天賣給我的野山參年份非常大,是我眼拙當時沒看出來,必須要補一點給你,否則你太吃虧了!”
還能有這種好事?
雖然詫異,但陳南並未伸手接錢,而是笑著說:“李總,我們昨天已經完成了交易,就算那野山參價值一百萬,但我兩萬買給了你那就是兩萬,不能說因為價值一百萬我就要找你多拿一些。”
“這錢我不要!”
家裏目前雖說很缺錢,但做人該有的原則陳南覺得不能少,特別還是與李瀟這種做生意的人,眼光要放長遠。
有錢而不貪,李瀟對陳南的好感瞬間提升不少。
她將錢放在桌上,解釋道:“陳南,你先聽我說說,再決定這錢要還是不要。”
走到對麵坐下後,她一邊泡茶一邊將家裏長輩的意思說了出來。
三萬塊,包含一部分補償,其次則是獨家預定費,希望陳南再到山裏挖到野山參附近看看是否還有,有的話可以再挖來買給李家,而不是拿到別的地方去賣。
“還有,你這野山參,幫我解決了一件大事,也有我對你的感謝成分。”
“這樣你能將這錢給收了吧?”
李瀟笑吟吟的看著陳南。
有錢不要是傻子。
家中本來就缺錢,開始不要是沒理由,接了會讓李瀟將自己看扁,現在有了理由則可以拿得順理成章,陳南也就點點頭。
“對了陳南,昨天說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確定的話,你這邊大概什麼時候可以給酒樓供貨,我這邊好提前安排。”
“可以合作!”
陳南思索著說:“具體供貨時間還得我再好好籌劃一下,確定以後我再通知你。”
李瀟微笑著伸出手:“那提前祝我們合作愉快!”
“咦?”
剛觸摸到李瀟細嫩白淨的小手,陳南心頭不由一動。
對麵,李瀟見陳南手沒有丁點鬆開的跡象,秀眉不由一皺,眼底閃過不悅。
男人,果真都是一個樣。
她下意識認為陳南這是在趁機揩油,微微用力就將手強行抽回。
見李瀟秀眉微皺,意識到她會錯意了,陳南趕忙說:“李總,你不會以為我是在趁機占你便宜吧?”
難道不是嗎?
李瀟自然不好明說,搖了搖頭。
陳南溫和的笑了笑緩解尷尬,說道:“李總,不瞞你說,我剛才其實是在給你把脈。”
握手能把脈?
把脈不都是透過手腕嗎?
李瀟一臉愕然。
不等她開口,陳南就說:“李總,其實從剛才見到你,我就一直再看你麵相。”
昨天看出李瀟身患疾病,但因龐成阻攔沒能得到徹底確定,且昨天李瀟化了妝,麵相難以看清。
今早她還沒化妝,穿的又是褲子,為了確定李瀟是不是真患病,隻能從麵相入手。
這麼一說,李瀟忽然想起自從見麵,陳南好似確實沒少盯著自己的臉看。
又是握手把脈,又是看麵相,她好奇問道:“陳南,你會的東西還真不少,那你看出什麼了嗎?”
陳南認真回道:“不出意外的話,李總你確實是病了。”
我病了?
李瀟這次是真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忽然覺得陳南也不是那麼好呀,年輕人終究還是喜歡賣弄。
說啥不好,偏偏以自己病了為切入點。
有意思嗎?
這幾年,自己每年都定時體檢,有沒有病自己會不知道?
看出李瀟不信,陳南沉住氣說:“李總,你願不願意聽我說完呢?”
強人所難,不是他的習慣。
主動提起這事,隻因李瀟又給補償又給發展渠道,好心回饋而已。
沒這些原因,就算看出她將死,陳南也懶得多說一個字。
見陳南不死心,李瀟心頭盡管很不情願,但還是點點頭,想看看這年輕人能說出什麼花來。
“李總,最近兩個月你的例假已經不正常了吧,且每逢例假來臨前後,小腹總會猶如針刺,疼得全身顫抖。”
原本一臉還看戲的李瀟臉色微變,不明白陳南怎麼會知道這些情況。
她嗯了一聲,說:“是這樣,我到醫院去檢查過,醫生說是我工作勞累,作息不規律引起的,慢慢調養就好了。”
“不!”
陳南搖了搖頭,語氣堅決的說:“這些症狀其實是身體預警,你的腹腔內已經出了大問題。”
“再不診治,等到爆發,就很難治療了。”
見陳南神態嚴肅,不像開玩笑,李瀟也有些緊張,遲疑著問:“那要怎麼治呢?”
“我治的主以針灸為主,再加上特殊手法推拿按摩,三次差不多就可以將病灶清除。”
李瀟秀眉一挑,問:“針灸什麼地方呢?”
“病點在腹腔,自然是以小腹為主。”
聽到這,李瀟臉色再次變了變,但她還是沉住氣繼續問:“也就是說,我需要脫了褲子讓你給我下針?”
“肯定的。”
陳南此刻正在思索更好的治療方案,並未注意到對麵異常。
李瀟放在大腿上的手,不知何時早已捏成拳。
她深吸一口氣,臉色冰冷的說:“陳南,這事就此打住,我不希望你以後再提起這事,否則我們就沒繼續合作的必要了。”
態度,與先前相比大相徑庭。
正思索的陳南完全懵了。
我說錯了什麼了嗎?
這臉翻得,也忒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