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就是她找了這麼久的王爺,看麵相不太好相處啊。
“你們都下去吧。”
趙恒揮了揮手示意這些人退下。
“王爺~”
柳婉婉躲了躲腳輕輕拉著趙恒的衣袖輕輕擺了擺。
見趙恒沒有反應,她這才識趣的退下 。
院子裏瞬間隻剩下白姝和趙恒。
“你就是白江的孫女白姝?”
趙恒雙手攏在衣袖中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趙恒說白江,白姝不知道他說的是誰,但是聽到白姝這兩個字,白姝就知道了趙恒認出她了,她微微點頭說道:
“是。”
白姝依舊站著。
“你不怕我?”
趙恒眉眼一挑,神情冷漠又疏離。
隻那麼一眼,便將已經搖了一半的頭,改成了點頭,然後眼神有一些空洞地緩緩跪下。
她知道在這個時代行事要小心,她隻有融入才能活下去。
就短短的那幾秒時間,她想了好多為了能活下去,她開始轉變自己現代人的思維開始下跪屈從。
趙恒看到白姝跪下,沒有說話但是看得出他很滿意。
“王爺,我想問一下你們在澤縣有看到傅師爺嗎?”
白姝心裏一直都掛念著傅師爺,一直等了那麼久,傅師爺沒有來接她,她心裏總是有種莫名的不安。
趙恒看著她臉上仍舊沒有半點表情。
“沒有,整個澤縣就你這麼一個活人。”
白姝聽完跪著的身子忍不住一顫,手緊緊的握著衣角。
“不可能,他答應過我要躲好的。”
白姝死死的咬著嘴唇,她真的好沒有用,怎麼一點忙都幫不上,傅師爺護了她那麼久,可是她卻什麼都為他做不了。
她再次抬頭,眼眶紅潤眼中帶淚。
“是什麼人做的?”
“不知道。”
趙恒的聲音很是清冷如冬日裏的寒霜。
白姝低頭不語,這一次她真的身後再無一人了,日後行事要更加謹慎了。
傅師爺是她來這裏相處最久的一個人她早就把他當成了朋友,這個仇她在心裏記下了。
白姝的指甲深陷在肉裏,緊緊咬著的唇也滲出了血。
趙恒很是冷漠的看著這一切,然後雙手攏在袖中身姿有些慵懶的轉身離開。
“我的婚書你可看了。”
白姝看著趙恒的背影突然抬起頭,眼淚停在了眼眶中,眼神很是堅定,雙腿跪在地上,身體挺的筆直。
她要活下去,她要把幕後的凶手繩之以法,還白家和傅師爺還有那一城百姓一個公道。
而要做這些,她就必須要有一個穩固的靠山,而趙恒目前就是她最好的靠山。
趙恒站在原地,臉上露出一抹冷淡的微笑。
“看了。”
“那何時完禮?”
白姝死死扣著自己的手指目光如炬。
“一個妾室罷了,還想要什麼禮,接進府就是了,你還在妄想著什麼。”
趙恒說完便又要走。
“等等。”
白姝叫住了他。
“是你把我救回府的,你既然已經看到婚書了,想必其他的東西你也看到了,裏麵的那一封信是聶文生寫給他妹妹的,我們在進澤縣前遇到的他去赴任被殺,這封信就是他交給我的,既然他妹妹在你府上,你把信給她就好了,但是那個木匣子你要還給我,那是我娘留給我的,那是我唯一的念想”
趙恒停在哪裏愣了一會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