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細的探查著死者的狀況,因為這裏已經不是案發現場了,所以她也隻能大致看看。
死者女性,年齡大約在十四五,身高約在一米五八左右,表皮並無明顯致命傷,頸部有明顯深色痕跡,左手食指指甲斷裂。
初步判定因是窒息而亡,隻是......
白姝又將目光落在了頸部那道深紫色的印記上,她左右又仔細查看了一番,腦海裏,浮現出之前她辦過的案子。
她很肯定,這不是簡單的自縊。
她將這裏複原好之後,拿著拿著工具箱走了出來,剛走出院門,胃裏便一陣翻湧,她連忙跑到一旁的老槐樹下,抱著樹就吐了起來。
等候在一旁的傅師爺,看著抱著樹一直在吐的白姝,很是不解。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啊?”
傅師爺很是關切的拍著白姝的背。
吐出來之後白姝好多了,她虛弱的靠在樹上擺了擺手:
“沒事,不要緊。”
“那是歇一會兒,還是現在就去縣衙?”
“啊?”縣衙?今天是白姝第一天穿過來,聽到這個詞多少有些不適應。
“走吧。”
白姝在傅師爺的帶領下來到了縣衙。
在門口時,白姝有些激動,站在門口,不禁抬頭看了看這門匾上大大的縣衙二字。
這就是這個時候的警察局啊。
她開始暢想著以後在這裏工作的種種。
一進門就看到正堂下,白振山坐在正大光明的匾額下。
就在她在猶豫該喊白振山什麼的時候,白振山見她連忙來到她身邊,很是關切的看著她。
“姝兒,你怎麼樣了,還有哪裏不舒服嗎?真是擔心死為父了,你這好好的怎麼就暈倒了呢,嚇死為父了。”
對白振山突然起來的關心,白姝有些不知所措,她連忙擺手:“沒事,我沒事。”
白振山這時想起正事來。
“唉~,是爹沒用,你這兒剛醒就讓你驗屍。這原本隻是一樁簡單的自縊案,但是我總覺著哪裏不對,所以還是想著讓你驗驗。”
白姝聽了搖搖頭,連忙否認道:“不對,這不是自縊,是他殺。”
白姝十分肯定的說道。
“他殺?你確定?”
白姝眼神堅定無比地點點頭。
“雖然自殺和他殺都會造成頸部的勒痕,但自殺的勒痕多在舌骨與甲狀軟骨之間,且痕跡是非封閉式的,著力處深,兩側漸淺,交至左右耳後。我仔細看了她脖子上的痕跡,勒痕靠下,且呈閉鎖環狀,結扣處有壓痕,整個勒痕溝深度一致,且背部肩胛處有擦傷。”
“他殺無疑。案發現場在哪裏,帶我去查看一番定能抓到凶手。”
白姝是個警察看到命案查案抓凶手已經刻在了骨子裏。
白振山聽後點了點頭:“好了,我知道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吧,你先回府吧。收拾收拾準備一下,梁平王的接親隊伍馬上就要到了。”
“什麼?接親?誰要成婚了?我嗎?”
這是什麼噩耗,白姝不可置信眨巴著眼睛指著她自己反問道。
白振山緩慢的點點頭:“你這是怎麼了,不是早就說好了的嗎?日子都訂下了。”
不是,開局就來這麼大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