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冉冉點頭附和:“不是可能。我就是有精神病。我犯病起來也挺可怕的。隻是陳桂花故意隱瞞你了。”
“大嬸,我和你說。陳桂花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晚一點你可能彩禮錢都拿不到了。你現在要趕緊去拿,剛好用這個理由去和她理論。還能拿點小費。你說呢?”
媒婆雖然沒有接話,但是宋冉冉知道,她一定是心動了。
宋冉冉說話的時候,一直都站在宋濂清的麵前。好像是在保護他一般。
媒婆覺得宋冉冉說的法子好,自然也就打算去看看。
所以這裏隻剩下一大爺了。
宋冉冉看著他道:“大爺,我有話要對你說。”
“有啥好說的?你們兄妹倆一天都做些什麼事啊!大人談事情的時候一直插嘴,說話還這麼難聽,以後不要這樣了。”
“特別是你,小宋。你都有精神病了,就不要隨便出來了好嗎?這次嚇到媒婆,下一次要嚇到誰呢?你啥時候發病都不知道。別出來鬧事了好嗎?”
宋濂清道:“我隻是在自己家院子裏。”
“自己家院子裏也是要控製啊!你從小就和別人不一樣。因為你有精神病的,等你長大一些或許還會發瘋呢。那時候可怕得很,就像是狗咬人一樣。”
在一大爺眼裏,像宋濂清這種人。就像是畜生一樣。
現在也是保持著偽善說幾句話,不然早就距離遠遠地。
這種隨時隨地都可能發瘋的精神病,誰願意靠近啊!遇見不用土塊塊打他就好了。
宋濂清可是從小看慣別人臉色的人,這時候一大爺在想什麼,他早就知道了。
不過也習慣了不是嗎?
他心灰意冷的想著這些年的事情,過了很久又好像很短。實際上隻是現在,就讓他無地自容了。
但是宋冉冉走過來,對上一大爺說道:“大爺,大家都是一個院的。沒有誰比誰高貴。”
“特別是你,不就是一個管事的,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說我哥哥?”
宋濂清詫異地看著宋冉冉,搞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幫著自己說話。因為此前,宋冉冉一直都是站在自己的對立麵。
“宋冉冉.你這樣對我說話?”
一大爺覺得好笑,在大雜院裏可是他們幾個德高望重的大爺說了算,還沒有見過這種直接頂撞的,怕是不想混下去了!
宋冉冉道:“你這樣沒禮貌,張口閉口精神病的人,這樣對你說話還是客氣的了。”
“我以前一直懷疑,那麼多壞人怎麼就不見了。原來是壞人變老了啊!”
說著,一大爺就要柱起拐杖,朝著宋冉冉的後背直接砸下去。
但是她一貫身體靈活,又不是傻子,要受到這樣的委屈。
“你們宋家沒一個好的!”
“我不是啥好東西,但是我哥是。他愛怎麼樣怎麼樣,與你沒關係。一大爺,以後我哥就是要出門,我也要去你家門口溜達。怎麼,這小巷子是你家的啊,我們宋家不能走?”
宋冉冉這樣子是在講道理,但是在一大爺聽來就是胡攪蠻纏。
想要氣衝衝地走了。這個地方實在是一刻都不想要多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