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廳，周建昌就一臉憂色地問，“許老弟，你說那馬國燦在幹什麼，要不找孫仁貴問問？”
“也行。”許陽想了想點頭道。
周建昌拿過手機給孫仁貴去了電話。
“周總！”電話那頭傳來孫仁貴驚喜的聲音。
“孫廠長，你那邊有沒什麼發現？”周建昌不動聲色地問。
孫仁貴卻是很上道，“周總，我一直暗中盯著呢，三個多小時前，馬國燦從他小情人那裏開車出去，我還偷偷跟了一路，一直跟到城西郊外，結果給跟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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