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訪的地點就在顧讓的辦公室。
顧讓看到進來的是我，直接站了起來。
他的秘書退出去關上了門。
我回頭看了眼，再次迎上顧讓的視線。
「我同事生病了，我代她來采訪，可以開始了嗎？」
顧讓一直盯著我看，伸手指向他對麵的沙發。
「請坐。」
我落了座。
采訪正式開始。
一共是個問題，前八個都是關於他的事業的，顧讓很配合，回答得也很專業。
最後兩個問題則和私生活有關。
我默默做了一個深呼吸，問第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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