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沒有了神才甚至有些渾濁的眼眸緩緩地抬起，望向了白啟正。早已沒有了那日在車庫裏的瘋狂。
兩人隔著玻璃相對坐了下來。 接著都紛紛拿起了麵前的電話。
白啟正依舊是一張沒有沒有表情的臉，看似像寒冰一樣，一雙好看的眼眸裏卻是說不出的複雜。
隔著電話的那頭許久都沒有說話。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不知道誰先開口。
白凱什麼也說不出來。
直到監獄的警察說時間快要到了，白凱一張滄桑的臉上才有所動容。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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