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很可笑,當我第二天向顧知行提交辭呈時,他居然不相信。
「林月,你別鬧了。」
他根本沒把昨天的事情放在心上。
也是,對於顧大總裁來說,這可能還沒有他今天去哪個酒吧重要。
「我是認真的,老板。」
我很平靜,像是無波的水。
我從前是不叫他老板的,我總是直呼其名,以此來證明點什麼。
而現在隻覺得很悲哀,多愚蠢啊林月。
顧知行反而像被勾起了興趣,他終於肯從他那價值不菲的沙發椅上站起來正視我。
卻是因為欲望。
他的眸色漸深,手輕撫上我的臉龐。
「這是你的新把戲嗎?我挺受用的。」
他輕笑著,想順勢親吻我,像以前一樣。
但這次我躲開了。
我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將手中的辭職報告扔在了他的桌上便轉身離開。
直到這時,顧知行似乎才意識到我是認真的。
「林月,至於嗎?」他被氣笑了,語氣中是壓抑的怒火。
但我早就懶得與他廢話。
至於嗎?
這三個字,你怎麼不去問問我為你熬的夜,問問我為你做湯燙傷的手,問問你溫存間的蜜語甜言。
「傻x。」
我將這兩個字送給顧知行。
他可能都忘了,我可不是他包養的情人。
我是他的秘書,上床不過是各取所需。
不用想也知道,顧知行肯定氣壞了,那又怎樣,我現在心裏有一種詭異的愉悅。
從現在開始,我就和顧知行沒有半毛錢關係了。
我隻屬於林月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