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瑩拿著一份親子鑒定報告找上門來,說她才是白家的真千金。
我媽跟她抱頭痛哭,我爸直接把我掃地出門。
我站在這棟我住了二十多年的別墅前麵,眼睜睜看著我的東西從二樓摔下,散落一地。
白月瑩站在二樓我曾經的房間,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
我仰起頭,麵無表情的跟她對視。
白月瑩的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嘲諷跟得意。
我靜靜地看著站在她身後仿佛在給她撐腰的我的養父母,嘴角終於慢慢地勾起了一抹譏誚的笑來。
我緩緩的移開目光,視線輕飄飄的在我的養父、養母身上落下。
這兩個我曾經覺得是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在得知我身上跟他們流著不一樣的血之後,毫不留情的將我趕出家門。
他們看著我的眼神冷漠又厭惡,就好像我是陰狠窺伺他們財產的毒蛇,用肮臟的基因玷汙他們家的門楣一樣。
我看著養父母如出一轍譏諷又嫌惡的表情,緩緩收回了目光。
地上零零散散都是這些年養父母買給我的東西。
不再去看眼前的雜亂,也不再去想二樓三道漠然的視線。
我轉過身,什麼都沒有拿,孑然一身的離開了這個家。
假的便假的吧。
丟棄便丟棄吧。
如果是這樣充滿著虛偽跟利欲的不堪血脈。
那我慶幸,自己與它毫無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