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沒開門呢。”那男人打了個電話，跟對方說著話，聲音還挺大。
小野聽得到，這應該是在跟項歡通電話，他扭頭去看了眼畫室門口。
“行，那我回去了。”那男人一邊說著，又從小野身邊經過，回了畫室。
看著他開門關門，小野在心裏罵了臟話。
又想起後半夜跟許見東聊的那些，許見東懷疑項歡又出現幻覺，懷疑她說的那個舊人壓根不存在。
可眼前這些是真實的，那男人可能就是叫閆沉那個人，小野把這些聯係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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