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歡知道那是她昨晚沒卸妝留下的痕跡,拿涼水洗臉時,眼線和眼影花掉的痕跡。
酒店房間的空調太幹了,就算用再好的化妝品,也擋不住時間帶來的崩塌。
項歡有些糊弄的卸妝,再沒重新畫上,想等今早確定見麵時間的電話之後,再說。
她去接上了電話線,躺下等著。
電話在八點剛過時打進來,還是那個聯係人的聲音。
約好見麵時間是中午十一點後,項歡掛了電話,從床上起來,半跪看著窗外。
肚子突然感覺到了饑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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