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歡裝出不服氣的表情，起身靠近到成野眼前，很近很近那種距離。
“幹嘛，你都鬥雞眼了，看不清也能鬥雞眼嗎？”成野笑起來，雙手抓住項歡，把她拉著一起倒在床上。
又是一陣膩歪後，項歡是真的沒什麼體力了，她閉著眼休息，感覺到身邊的成野起來下床，扭頭睜眼去看。
“你幹嘛去。”
走出幾步的成野站下回過身，跟項歡說他去拿水喝，再洗點水果拿上來，問她還要什麼。
“我要吃葡萄，美人指那個。”
成野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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