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林放這麼說,安在天有些不好意思:“林神醫,我那朋友情況有些特殊。還請路上說。”
林放點頭同意。
黑色加長奔馳內,安在天滿臉傷感:“我那老朋友已經有三年沒怎麼出來走動了,他多年前在邊疆出任務,遭受埋伏,他拚命阻攔,他們一行20餘人,最後也隻有三個人逃出來,不過也落下很嚴重的病根。”
安在天說著說著直接落淚。
林放有些動容,對這些保家衛國之人,他一直很敬重。
為這些人治病,他也會竭盡全力的。
車子行駛了足足一個半小時,才再京海郊區的一個院子門口停下,在門外已經停了七八輛車,都是勞斯萊斯,奧迪A8L,賓利這類的豪車,看車牌號都是省城,和帝都的。
院子門口站著有兩個保安,25 6的年紀,眼神中有股淩厲之氣,應該是上過戰場,見過血的,他們看到安在天敬禮後放行。
安在天一行人向後院走去,林放發現這個院子外麵看著不怎麼樣,裏麵卻是別有一番洞天。
有山有水,在牆角還種著不少新鮮蔬菜,院子正中一棵足有三人才能環抱的垂柳,很有雅致。
一個年輕人迎了出來,眼中滿是擔憂:“安爺爺,您來了,剛才我爺爺還念叨您了。”
安在天趕緊上前:“小斌,你爺爺現在怎麼樣了?”
司徒斌搖頭:“安爺爺你還是進來吧。”
臉色有些發灰的司徒南滿臉不高興,足有三十多平的病房內,已經站了有七八個身穿白大褂的大夫,為首的一個年過半百的禿頂大夫,正在給其號脈。
床上的司徒南看到安在天來,原本還有些不悅的臉上,頓時出現一抹笑容:“小安,你終於來了,等會陪我殺幾盤,這幾天都快憋死我了。”
說話中,就撥開大夫的手,想要下床。
安在天緊走兩步,“老哥哥,你就別動了,我今天帶了個神醫來,特意為你看看的。”
聽到神醫兩字,司徒南的臉色頓時不悅,手指周圍那些身穿白大褂的大夫:“什麼狗屁神醫,這、這、這還都說是神醫呢,一個個的天天就知道讓我吃藥,我也沒見任何好轉。”
司徒南的話,讓屋內眾多大夫一陣無語。
他們都是帝都最好的醫院來的,為首的楊建國主任,是博士生導師,醫學院士,如此成就,結果卻是就差被司徒南直接說庸醫了。
楊建國上前一步,解釋說道:“司徒將軍,您這是是肌肉萎縮,是神經受損導致的,它慢慢影響運動、交流、吞咽和呼吸功能,這病目前根本就無法治愈,可通過治療改善症狀,改善生活質量。”
“哼,說了半天,找了那麼多借口,還不是治不好?淨說廢話。”司徒南臉色不悅。
楊建國被懟了一句,幹脆不再說話。
安在天也是陪著笑臉,“老哥哥,我這次找的真的是神醫,我給你說......”
安在天便把小孫女出車禍,被林放所救完完全全的跟司徒南說了,還說了家裏畫卷的事 。
這頓時讓司徒南來了興趣,但也隻是當個故事,聽著好玩。
死了都能救活?那豈不是神仙了。
一旁的楊建國也是個耿直的性子,聽見安在天說的那麼邪乎,頓時麵露不屑道:“你這是說的神仙還是大夫?要是有神仙,說不定真可以讓司徒將軍痊愈。”
安在天詫異的看了眼楊建國:“這位是?”
一旁的司徒斌同樣一臉不滿,:“安爺爺,這為是楊主任,他是我國很有名的中醫,在帝都找他看病,至少需要預約三個月。”
司徒斌說完還看看楊建國,頗有自豪感繼續道:“安爺爺,這次楊主任這次能來,可是我花了好大力氣的。”
隻是他的話,讓司徒南不滿:“那又怎麼樣?說的在好聽,不還是沒用?我的病我自己知道,誰來都沒用。”
呃......
這一下,病房內眾人頗為尷尬,眾人麵麵相覷。
不過司徒南的話,說的很對。
“這病想要治愈,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困難。”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打破屋內的尷尬。同時也狠狠的震驚了眾人。
眾人都看向林放,安在天也起身,保證道:“老哥哥,這就是我給你介紹的神醫,他的醫術絕對可以治好你的。”
隻是安在天的話,病房內沒人相信。
剛開始安在天說的時候,眾人還都以為是個老中醫,或者是個道士什麼的。
誰成想竟是個20出頭的年輕人,要知道中醫可是看年紀,看經驗的。
司徒斌直接過來,上下打量林放,滿臉不屑,語氣中帶著嘲諷道:“喂,小子,你大學畢業了嗎?學醫學了幾年?醫學書看全了嗎?”
“真要是有安爺爺說的那麼厲害,先給我看看?看看我有什麼病?”
說完還極其挑釁的對林放揚了揚腦袋。
楊建國等人也是滿臉不屑,能達到他這地步,其中的艱辛隻有他自己知道。
看林放連30都不到,學醫的往往都是在35後,才算真是入門。
至於林放,他隻有一能有用一個冷哼來表達了。
對此林放倒不是很在意,隻是司徒斌滿臉質疑,不屑,甚至是看騙子的眼神,讓林放決定給這這個小子一個難忘的印象。
“好,我看看司徒少爺有什麼病。”林放笑嗬嗬的走過來,上下看了一遍,手中奪天造化訣運轉。
“司徒少爺有病啊,有大病,如果不及時救治,就要喪命啊,偏偏這種病在平時還顯現不出來。我看發病時間就在今天,危險啊危險。”林放一臉可惜的搖頭道,就好像司徒斌下一刻就要倒地身亡一般。
林放的話,頓時讓司徒斌和楊建國等人哈哈大笑,因為在來京海前,楊建國在帝都就做了個全麵檢查。
當時給司徒斌檢查的就是楊建國。
檢查結果是非常健康,健康的就像個小牛犢。
“我說兄弟,你是不是說相聲的啊,說話咋那麼有意思?你竟然說我有病,我告訴你,我可是......”
司徒斌說著說著,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竟然有些不受控製。
眼皮非常的沉重。
嗓子也莫名的有種堵塞的感覺。
手指向林放,竟然開始哆嗦起來。
“啊......呃......”喊了半天,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噗通一下竟直挺挺的摔倒在地。
這一下,直接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傻了。
“怎麼回事?”楊建國大喊著,直接衝過來,觀察司徒斌。
呼吸停止,心跳停止,眼瞳也已經開始發散。
這是要死亡的征兆啊。
“趕緊搶救!”楊建國大聲喊著,手上速度卻是不慢。
胸口按壓,心電儀,針灸。所有手段都試了,足足折騰了40分鐘,竟沒有任何的起色。
司徒斌這是要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