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楚非男主光環強大,隻要一來到這裏就能發現她曾經跟什麼人接觸過,那麼她剛剛對那年輕小夥子的拉攏,到最後就落得了一場空。
雖然調查他的事情可以用別的借口來代替,但是以後再想要接觸這個小夥子就變得非常困難,而且楚非也一定對她有所防備。
顧知心將手從控製車窗玻璃上下的按鍵上拿開,黑色的車窗玻璃到了一定的位置就停了下來,不再上升。
貝梓楠知道顧知心是被她威脅到了,滿臉得意地笑,心想道:“上次在商場的時候讓你這麼得意,這個仇我現在還不趁機討回來?”
“我說顧知心,你現在知道害怕了嗎?要是你知道害怕的話,就好好跟我說,你要是能說得讓我滿意的話,我一定不會將你的事情告訴楚非。”
“我好害怕喔!這件事情你一定不能告訴非哥哥。”
顧知心裝作緊張地說道。
貝梓楠臉上的神情更加得意了,驕傲地說:“你現在知道怕了嗎?哈哈,顧知心,我就說你是草包,你隻要好好地說三句‘我是慫包’,今天我在工業區見到你的事情絕對不會跟楚非提起的。”
“就是說三句‘我是草包’你以後就不在非哥哥麵前提起這件事情?”
“自然!我貝梓楠是什麼人!說出的話自然算數!”
貝梓楠說著,塗著紫色美甲的手往心口拍了拍,一副“我辦事你放心”的姿態。
顧知心蹙起眉頭,瞬間戲精上線一般委屈地說:“我聽人家說工業區這裏有一個很出名的神婆,隻要找到神婆,將你的名字和你喜歡的人的名字告訴她的話,她就能幫你施法,讓你和你愛的人生生世世不分離。”
“你也知道,我那麼喜歡非哥哥,聽到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放棄?當然是第一時間過來想要找到她幫我做法的啊。”
貝梓楠的臉色瞬間僵住:“顧知心,你真夠不要臉的!”
“所以你要將這件事情告訴非哥哥嗎?其實我不太想讓非哥哥知道的,我就想這麼偷偷地,偷偷地讓非哥哥對我一個人好,以後永遠都看著我一個人。”
“但是這件事情竟然被你知道了,那我也沒有辦法了,你可以轉告非哥哥,讓非哥哥知道我對他到底是有多麼地癡心一片。我想他一定會被我這麼真誠的心意所感動的。”
顧知心說著充滿期望的雙眼對著貝梓楠眨了眨。
貝梓楠頓時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非常嫌棄地說:“我就沒有見過像顧知心你這麼草包的人的!這樣的話也能信!你的腦袋呢?!還想要利用我幫你把這件事情告訴楚非?”
“簡直就是做夢!我才沒有你那麼惡心!”
“那你呢?難道你不是也聽到了這裏有這樣的一位高人才來的嗎?要不是因為這位高人,你來工業區做什麼?”
顧知心反問道。
“我自然沒有你那麼蠢!”
貝梓楠氣得滿臉通紅!這個顧知心,自己是那種智商還想著別人都是那種智商,真是好笑!
顧知心認真地打量了貝梓楠好一會之後,有些不忿地說道:“難道你想要跟我搶非哥哥嗎?偷偷地來找到高人,然後將非哥哥的名字和你的名字綁在一起!你說你是不是想要從我身邊搶走非哥哥?不然的話,你為什麼總是想要挑撥我和非哥哥的感情?”
“顧知心你不要胡說!楚非那種人就你把他當成寶!我還看不上!”
貝梓楠氣憤地說。
“看不上?看不上你來工業區是做什麼?”
“我來工業區是要找......”
貝梓楠覺得自己失言,瞬間閉上了嘴。
來工業區要找東西?
而且是不能言說的東西?
莫不是貝梓楠也是要去找那幾個年輕的小夥子?
“你就是要去找神婆,我都知道了,你就是要跟我搶非哥哥!”
顧知心胡攪蠻纏地說。
跟貝梓楠接觸過了兩次大概能摸清楚貝梓楠的性格了。
她絕對是那種心裏不能受一點點氣的人。
越是氣她,貝梓楠就越是沉不住氣,然後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無腦!楚非那樣的人就你一個當成寶!”
貝梓楠嫌棄地說。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非哥哥?”
“我怎麼樣說他不行了?”
貝梓楠氣憤地說:“在這個A城誰不知道他楚非不就是仗著你們顧家才能混成這樣的地位?什麼新晉有為青年,也就你戴著幾百層濾鏡看,才會被楚非那樣的外表蒙騙。”
貝梓楠嫌棄地說。
顧知心一愣!
她就知道楚非的人設跟原著的有點不相符,她以為因為她不是這個世界裏的人才會這麼覺得,沒成想貝梓楠竟然也這麼覺得。
不過貝梓楠說這樣的話,也有可能有別的因素在裏麵。
正是因為帶著一定的主觀因素,事情就不能客觀地對待。
說不定貝梓楠和楚非私下間有什麼恩怨是她所不知道的。
“要是你不是來找那個高人的,那你來這裏做什麼?”
推開所有事情,顧知心回到了她最想知道的事情上。
“我來找我想要找的人,總之就不是你要找的神婆。”
貝梓楠傲氣地說完,然後按上了車窗,吩咐司機開車。
看著貝梓楠的紫色跑車啟動,然後掉頭重新往工業區那邊去,顧知心暗暗鬆了一口氣,同時又瞬間提了一口氣。
鬆了一口氣是能確定貝梓楠絕對不會將她在工業區見到她的事情告訴楚非了。
提了一開口氣是因為始終有些擔心貝梓楠到工業區去的目的和她一樣是要去找那幾個小孩子。
雖然能相信小孩子不會將她委托的事情告訴貝梓楠。
但還是那句話,隻要有個萬一,事情就會變得非常沒有確定性。
想了想,顧知心往小夥子的電話打了過去。
“除了我,平時還有些什麼人來跟你們聯係?”
顧知心直接問道。
她認為小夥子已經收下了她的錢,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她已經是小夥子的直係老板,作為直係老板想要知道員工這些事情的權利應該還是有的。